年幼时她困于内院,父母为了给她解闷,让她各种技艺有所涉猎,其中就有骑术。
她倒是会骑马,可秋芜并不会啊!
“给我一匹马!”
景阳起身跳下與车,與车一停一顿间,正打瞌睡的秋芜醒了过来,惊诧的看着景阳上了马背。
“公主,你要去哪?”
“我去找清墨,你在此处找个驿站等我吧。”
话音未落,马蹄扬起滚滚尘土,一路狂奔,人已一骑绝尘。
秋芜看着公主远去的身影,和留下的两名护卫,忽然意识到她被“抛弃”了。
人登时清醒了,扒着车沿喊道:“公主,带上秋芜啊!秋芜得照顾你衣食起居啊!”
远处没有回声,秋芜急切的目光转向了身旁的两名护卫,“快,我们去追公主。”
“姑娘会骑马吗?”
秋芜一愣,犹如一盆冷水自头顶浇下。
天色渐明,淳淳河水自远处蜿蜒而下,悦耳的清响洗去一夜的疲惫,行至此处,终于看到不一样的景色了。
“此处距离上阳郡还有多远?”
景阳脸上的妆容有些许晕染,身上的华服沾了泥土,树枝扯破了裙摆。
一向娇弱的公主竟跟着他们这些粗人疾行了三日,一同吃味如嚼蜡的干粮,天为衾地为席。
李沧心生倾佩,躬身抱拳的姿势也愈加虔诚。
他辨别完大概的方位,粗略估算了一下,“快马加鞭,不出一日的行程了。”
他们比杨清晚出发半日,途中绕路辛阳郡,又耽搁半日,更多自愿加抠抠君羊泗二22五九一四柒虽说與车拖慢了速度,可这几日快马加鞭,也该见到了他们的踪迹。
可他们什么都没有发现,仿佛人凭空消失了一样。
景阳看出了他的困惑,“李统领,你想到什么了,不妨直言?”
“回禀公主,属下觉得这一路上不大对劲,按理来说,杨大人此行若是顺利,也该接上显帝遗孤返程了,而照着时间推算,我们也该碰上了,若是途中受阻,沿途也会留下蛛丝马迹,可是这一路上,我们并没有发现任何异常,也没有追上他们,就好像…”
“就好像有人故意抹去了踪迹一样。”
景阳整个身躯似被冷凛的河水不断冲刷,只有紧紧绷着,才能不被洪流冲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