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只要他是梦中人便好,无谓富贵或贫贱。
现在,只要是他这个人就好。
这声音似有勾魂锁魄的魔力,杨清把牌位扔到一边,腾出手抱住她,侧身一旋转,齐齐上榻。
景阳顿觉天旋地转,身体猛地落在一堵肉墙上,情不自禁哼了一声,而后四目相对,声音戛然而止,针落可闻。
两人意外唇齿相抵…景阳羞怯移开,脸颊酡红,似宫宴那日吃醉了酒,杨清也觉得难为情,赶忙找话,“你刚刚叫什么?”
他的气息打在景阳脸色,登时更红了,杨清忽然觉得,此话不说还好,一说反而更让人难为情。
能因什么叫?还不是他怀中舒坦,他正准备再找补找补时,景阳抬起食指指了指他的胸膛,弱弱道:“硬,硌得慌。”
为了避免生硬的床板硌疼她,杨清以身为榻,以为会好些,此时才意识到平时拉弓射箭,衣衫下隐藏一身腱子肉,难怪硌疼了她。
他心疼的扯过被衾,示意她躺在这边,谁知景阳并没有下去的意思,在他身上轻轻挪了挪,“现在不硌了。”
她偏着头,娇羞的模样惹得杨清心生怜爱,好似一道珍馐美馔,他忍着咽了咽口水,然后…然后就再也忍不住了,五指伸进她的乌发,轻轻用力,压着她的头垂下。
景阳心慌意乱,视线胡乱一扫,惊了一跳,只见不远处的门扇四敞八开,光天化日之下,她和杨清在干什么啊?且,卫晋还在院中呢!
她抗拒的推开他,怎料杨清不肯,他一边压住她的头不让躲,另一边身体上倾够了过来,瞬间,两唇再次相抵,身体中的血液彻底沸腾,须臾便侵占每一寸“领土”。
他势不可挡,景阳意乱情迷,挣扎一阵子后就缴械投降了,压下头来配合他。
杨清侧手用力一翻,与她彻底调换了位置,而后脚尖轻轻一勾,层层纱帐落下,若隐若现中,身影似浪涛起伏…
翌日一大早,天色熹微,卫晋在院中央扯着嗓门喊道:“清墨,你出来下!”
昨个夜里,他见杨清久久未出来,又听到些许奇怪的动静,是以猜到两人的好事成了,但两人连门都没关,他想打个盹,又怕蒲寻发疯冲撞了好事,是以守了大半夜,今早出来一看,门扇虚掩着,蒲寻正在门外徘徊。
他赶忙拉着她站得远些,听蒲寻说有要事,非见他不可,这才干了这招人烦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