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龄还以为他又生病了,急忙问道,“你没事吧?”
老郎中也在一旁摸起了脉,不多时说道,“他现在气血有些虚弱,我给他开个方子,吃几副就好了。”
“可我怎么觉得好像什么都记不得了呢?”李修泽问道。
“你应该是受了什么刺激,先吃些药好好调理一下,说不定哪天就都想起来了。”
“你连你家住哪里都不记得了吗?”姜龄问道。
李修泽摇了摇头。
“那你还记得你叫什么名字不?”
“我叫李修泽,但是我好像只记得我的名字。”
“啊!那,要不你先住我家?”
“我看你还是先结一下账吧。”老郎中突然插话道。
“多少钱。”
“总共二两纹银又一十八文。”
“什么!都是些什么药啊,这么贵!”
“一个是治疗他脚伤的,一共五副,共三百七十二文,另一个是给他开的补药。”
话还未说完,姜龄连忙打断道,“什么补药啊,我家的老母鸡都没你家的补药贵呢!你连他眼疾都没医好,好意思张口要那么多吗?把他脚伤的药给我,补药我们不要了。”
“那行,一共是三百七十二文。”
姜龄十分不情愿地掏出钱袋,拿出几个黄豆大小的散碎银子递给了郎中,“你且称称这是多少。”
老郎中拿着戥子眯着眼睛仔仔细细地称量了起来,“不足半两。”
“那也够你的药钱了!”
“那我可就切了?”
“切吧,切吧。”
姜龄虽心中不爽,但毕竟李修泽的脚伤是自己造成的,想想也就罢了。
结了药钱,姜龄又把李修泽背上了马车,一路拉着朝织女纺走去。
“我还得再去趟纺里,你就在车上坐着,等我忙完,再送你去我家修养。”
“谢谢你为我做了这么多,真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