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浲简直被他搞无语,这个雌虫真是没一刻正经。
随着这项检查结束,两个雌虫突然拿出一副面罩戴上,机械的声音播放在房间内,“公爵,我们打算做信息素敏感度测试了。”
顾浲看他们没有撵他走的意思,便点点头接着坐着。
但他和仇临都结婚了,仇临还能对别的信息素起反应吗?可用他的信息素的话,不用从他身上提取吗?
每个虫的信息素都携带着自己的基因,是独一无二且不可凭空生产的,除非是吸取本虫的基因,如血液、□□,或者直接从腺体提取。
只见那两个雌虫拿出一个类似吸氧管的东西给仇临戴上,之后又从床下拽出了手铐、脚铐给仇临扣上后才退后了两步。
顾浲眉头一皱刚要起身,就听仇临叫了他一声,顾浲看着他还算稳定的表情,坐下没再动了,但仇临的目光也没再离开过他。
很快,那管子变白,里面似乎输送了某种气体,仇临闷吭一声,整个身体猛地一颤,上半身紧绷成了一张弓。
顾浲看他满头大汗忍不住向他走去,仇临虽然没再吭声,但目光中对他的渴求过于露骨。
“公爵,您还是不要靠近得好,这气体会模仿您的信息素,对仇临先生造成一种被您信息素包裹的假象,甚至会导致他被迫发情,狂躁的雌虫可能会伤到您。”
顾浲转头瞪他们一眼,“他身体已经这样了,你们就没有温柔一点的手段吗?还要多久?”
两个雌虫被训得一愣,心想这不是很普通的检查吗,这不温柔吗?他们都没动手了啊!
雌虫低头看了眼手中的全息屏,“很快了。”
顾浲离仇临只有三步远,他此刻更加深刻地意识到雌虫在这个社会里地位的卑微,这种念头无时无刻不在挑衅着他的道德底线。
最终他还是忍住不住上前,握住了仇临的手腕,聊表安慰。
仇临小臂瞬间紧绷,紧握的拳头缓缓打开,手臂也不再乱晃挣扎,“雄主。”
“我在。”
顾浲走近了才终于闻到了一股味道,像冬日里洒满阳光的树林,枯黑的树、白茫茫的雪,远处似乎还有冰封的湖泊,传来阵阵冷彻。
这味道中似乎还夹杂着若隐若无的梅香撩动心弦,很浓,却又因其的冷冽而又觉得冷淡。
仇临张着嘴喘息,突然抬头,“没有雄主的味道好闻。”
他话音刚落,管子里的白色变淡,一个雌虫上前将管子收了起来。又在要解手铐时看了顾浲一眼,最终停下了手。
“信息素敏感度A级,腺体和激素水平良好。”
雌虫机械地说完这些,打开了房间内的空气循环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