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临在后面眼睛刚危险的一眯, 大猫立即警惕地回头,仇临顺利挂上笑脸歪头, “怎么了?”
顾浲瞪他, “雄主的事少打听。”
一虫一猫突然来了幼稚劲, 一个非要知道,一个偏不说。
顾浲看着仇临那好奇的抓心挠肝的劲, 大尾巴立得更直,随着步伐还微微打着弯。
一虫一猫直到山洞里还在胡闹,仇临到底是个雌虫,一个武力压制把大猫的爪子压到猫头两侧, 邪魅的雌虫舔了下唇角, “雄主再不告诉我,我就亲下去了?”
大猫瞳孔一缩, 眼神充满警告, “你别胡闹。”他对虫猫play可没兴趣。
仇临挑眉,“反正雄主总是惯着我。”
雌虫说完竟真的缓缓低头, 大猫挣扎了两下,又不舍得用脚踢仇临, 最后只听一阵气流声, 闭着眼的仇临感觉到手里的猫爪变成了紧致的皮肤, 稍一用力就能感受到那柔韧削薄的腕骨。
狡猾的雌虫嘴角带笑, 放心又肆意地吻了下去。
唇/齿交接那一瞬, 仇临两只手腕一紧,天旋地转间,他已经双手紧束在头顶了。
仇临看不见、但顾浲看得清清楚楚,白色蕴含着蓝光的精神丝就缠绕在那还有些瘦、腕骨突出的手腕上,光华流转,暧昧至极。
足足片刻后两虫才分开,氧气汹涌入肺,窒息后剧烈的呼吸带来一阵阵眩晕感,顾浲感受着他俩身体的变化,今天这一遭看来是逃不掉了。
温柔又炙热的雄虫抚摸着雌虫的脸,双眼肆意地扫视着,“就非要今天?”
仇临看着雄虫同样堪称漂亮的身体,以及第一次被这么绝对压制的新奇感觉。黑发雌虫仰起头凑近,呼吸喷在顾浲唇边,“难道,雄主还是不行?”
顾浲成功被激起了火,最后只剩下一句。“你自己挑起的,记住别求饶。”
素了几年的食肉动物终于开了荤,清心寡欲憋了几百年的修行人一朝泄了愤,后果不堪想象,
海浪翻涌,潮起潮落,粉色的海水一下一下拍打着白色的沙滩,留下片片蜿蜒波纹。山洞里的声音响了一宿,风听了都要绕过,吹得洞口的草害羞颤抖,无措地摇头。
荒芜虫烟的小岛今夜格外炙热。
而远在岛另一面还在树林里摸黑乱转的雌虫们,殊不知他们找的虫正沉浸在温柔乡里不可自拔。
第二天一早,也分不清是从哪片天开始亮,只见粉红色的朝霞逐渐爬满了半边天,黑蓝和粉白交缠对立着,白天和黑夜做着最后的道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