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醒醒,醒醒,该换岗了。”
“一分钟,让我再睡一分钟...”
“你特么都拖了我五分钟了,老子现在困得一批,赶紧起来,让我也眯一会!”
被摇醒的兵满肚子牢骚,还有带着点儿起床气。
在部队站岗的时候,有两种人最让人讨厌。
一种是喜欢拖岗的人,一种是不让自己拖岗的。
虽然只是磨蹭个几分钟,但拖到就是赚到,爽也是真的爽。
这个兵哈气连天的抱着枪来到指定位置站好。
通常情况下,岗哨分为明哨和暗哨。
明哨,就是他这种拿着枪,像个木头桩子一样杵着站岗放哨的。
还有一种就是埋伏在暗处的,那种就爽了,还能偷偷摸鱼睡个回笼。
“水喝多了,想尿尿...”
这个兵左右看看,来到一棵树后。
偷偷解开裤腰带,刚准备开闸放水。
突然一只手悄悄从脑袋左侧伸出来,死死捂住了他的嘴。
这个兵惊恐的瞪大眼睛,下面还在渍着水呢,就被两个人快速拖进草里迅速打晕。
“你大爷的,就不能等他尿完了再动手吗?弄我一身!”
“我不也被渍一手吗?再说,我哪知道这小子前列腺有问题,尿这么久......”
另一边,靠最外围的一个兵刚从岗上下来。
蹲在地上,从包里翻出单兵口粮,准备当早饭。
转身想去拿水壶,简单加热一下。
可一转头,单兵口粮不见了?
他挠挠头,怀疑是不是自己出现幻觉了。
可伸手想要拿水壶的时候,发现水壶也没了。
这个兵诧异的站起身,茫然的环顾四周。
但雾太浓了,周围白茫茫一片,什么也看不见。
“见鬼了不成?”
他不解的挠挠头,低头一看。
草,老子背包呢!
谁特么把我包拿走了?
他目光锁定旁边草里的暗哨,怀疑是不是这家伙在整蛊自己!
于是他气呼呼的走上去,拨开面前杂草,刚要兴师问罪。
却发现,这个暗哨竟然已经被人给打晕了。
“有敌人!”
这个兵猛地反应过来,转身刚想跑。
迎面一只一记水壶就已经朝他脸上砸了过来。
下一秒,他就倒在草里,和这个暗哨头靠着头,一起安详入眠。
秦风转过身,继续在茫茫大雾中继续搜寻目标。
很快,他坏笑着就锁定了,远处一个蹲在草里拉屎的家伙...
......
“不好了,出事了!”
许天材刚睡醒,就看到七连长和十一连长急急忙忙的跑过来。
“怎么了?”
“咱们外围的好几个哨兵被人给打晕了!”
许天材心中一喜,顿时睡意全无:“不出我所料,他们果然动手了!”
两个连长微微皱眉,心说,你特么预测的不是他们夜里动手吗?
这都天亮了,你这算的也不准啊!
许天材似乎察觉到两人的不满,于是补充了一句。
“他们夜里想偷袭,但因为咱们防守太过严密,所以始终没机会下手。”
“天亮了,哨兵也放松警惕了,加上又下这么大雾,这才给了他们可乘之机。”
“不过,还好你们发现的及时,只是几个哨兵而已,问题不大。只要及时收拢阵型,他们就没有任何办法。”
在许天材的一通瞎几把分析下,两位连长还真就信了。
于是立即下令,开始悄悄收拢阵型。
至于为什么不是立刻迅速收拢,自然是为了防止打草惊蛇。
只有留下破绽,才能引诱侦察连的人上钩,这样他们就能来一波强势反打。
一百多米外,一片枯黄的灌木丛里,一个个脑袋像是土拨鼠一样探出来。
“我干掉三个。”
“我俩干掉四个。”
“我打晕两个。”
四人一起看向秦风:“还要继续吗?”
秦风收回目光,摇摇头:“他们已经有所察觉,开始收拢阵型了,再偷袭就回不来了。”
四人心中一惊,赶紧朝着前方看去。
可视野所及,除了白茫茫的一片,还有一道道树木杂草的影子,什么都看不见啊?
秦风作为一个挂逼,视觉能力比其他人强太多,自然能观察到他们看不到的东西。
但这种事也没有解释的必要,反正最终解释权在他。
“那咱们现在干点儿什么?”武进提了一嘴。
“咱们来这的目的是什么?”秦风看着他们问道。
“敌疲我扰?”
“对!”
“具体该怎么个扰法?”
秦风微微一笑:“让子弹飞看过没有?”
刘涌愣了一下,歪着脑袋问:“黄老爷,又高又硬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