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五皇子没有生病,更没有中毒,经太医诊治,说是受惊着了风又咳不出来,生生憋死的。
六皇子出生前还好好的,出生后嫡子就不行了,皇后认为五皇子是被六皇子克死的,发疯般要杀了婉妃,司天监也说六皇子命硬,命中带煞,他听后很生气,直接冷落了婉妃母子。
这么多年过去,皇后心中仍有心结,不满他没有杀了婉妃跟六皇子,二人的关系及其僵硬。
再怎么说也是他的儿子,是他的骨血,他再不喜欢六皇子,也不能亲手杀了自己的儿子。
回过神来,皇上有些怔忡,明明是在回忆太子,怎的突然想起了那个煞星。
“笔墨伺候。”
一个时辰后,安海捧着诏书到达兵部尚书府,贬兵部尚书陈策为给事中。
此消息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传遍了盛京城,尚在赌坊中的三皇子“啪”的一声掀开碗,点数六□□,大。
“赢了,我赢了,哈哈哈,大获全胜!”
说的是赌局,也是跟太子之间的较量。
正高兴间,有人匆匆朝着他走来:“殿下,皇上召见。”
“父皇这个时候召我过去做什么?”裴晋奇怪,刚贬斥了兵部尚书,难道是问他新任尚书的人选?
裴昭道:“肯定是父皇不满太子,想提拔三皇兄呢!”
“太子刚被训斥,父皇就传召三皇兄,定是有要事,三皇兄快去吧!”裴绍跟着道。
裴晋起身,风风火火往外走,小厮紧跟在他身后:“已经备好了马,殿下莫急。”
裴晋出了堵坊,翻身跃上马,往宫门方向而去,身后扬起大片灰尘,小厮高喊:“殿下慢点,慢点!”
三殿下永远是这般急性子,上次撞到两个老百姓,被谏议大夫告到皇上面前,皇上当着满朝文武训斥了殿下,让他闭门思过半月,转眼就忘了。
四周的百姓被吓到,纷纷避开,待三皇子过去之后才缓过来。
“盛京城内不是不许策马吗?”有人问。
旁边的人打量了那人一眼:“外地来的吧?”
那人嘿嘿一笑:“是,昨个儿刚进城。”
“那你肯定不知道,刚过去的是当今的三皇子,虽不是嫡子,但自小养在皇后膝下,阵仗大着呢!”
“皇子怎么了,律法就是律法,不是说皇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
“嘘,你不要命了!那不过是说着玩玩,你还当真了不成?”
裴晋一路到宫门外,把马交给金吾卫,匆匆赶往正阳殿。
刚跨进殿门,迎面而来一个茶盏,裴晋想躲,上面厉声道:“不许动!”
茶盏摔在肩膀不算疼,只是心情不太美妙,本以为父皇宣召是好事,是想夸奖他,没想到又是这样。
为什么无论他做什么父皇都不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