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我就不一定了。”
“信我,不会输。”裴麒目光坚定:“那天是本宫不对。”
“当时没有想太多,只是不想看你那么难受。”
裴皎红着脸低下头:“皇兄莫要说了,那天的事我都忘了。”
“就当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我想自己狩猎。”
嘴上说着忘了,却还是在躲他,裴麒驾着马靠近:“六弟这是在怨本宫。”
“没,没有。”裴皎紧张的攥紧缰绳,神情戒备:“再停留下去就要输了,皇兄还是先去打猎吧。”
“你就是在怨本宫,不然为何不喊太子哥哥?”
太子步步紧逼,裴皎只能后退,裴麒继续:“六弟说自己骑射一般,不如我教你。”
说着,裴麒就要下马,想同裴皎共骑,裴皎紧张之下扬起马鞭,马儿顿时奔跑起来。
“驾!”
直到跑远,见太子没有追过来,裴皎才停下。
与他共骑?想得美!
另一边,裴晋让裴昭和裴绍去别处打猎,分开后越想越气,太子真是不把他放在眼里,他正正经经的立赌约,太子却只让他跟裴皎道歉,仿佛完全不在意。
可恨!
裴晋正想着,不远处闪过一个灰白色的影子,初看以为是兔子,直到箭羽落空才发现是只狼崽。
真是天助我也!
第一箭没有射中,裴晋不再继续,而是策马追上,狼崽看起来不过两个月大,想必还在吃奶,不知道为何突然跑出来,现下他一追,狼崽子定往狼窝的方向跑。
到时候他射的就不是一只,运气好的话可能会有十几只。
裴晋不敢追的太近,怕狼崽子跑到别的方向,正在他兴奋间,马下突然一空,裴晋来不及反应,随着马直直的往下坠去。
密密麻麻的疼痛传来,裴晋忍不住惨叫出声,他摸了摸后背,手上全是血迹,从身上艰难的扯下一条东西,这里大概是猎人设下的陷阱,借着透过落叶缝隙的阳光,裴晋才看清楚,那是一条长长的荆棘,还好是背部着地,若是脸着地,他现在已经破了相。
陷阱四壁光滑,很难爬上去,站在马背上距离顶端还有一段距离,裴晋喊了两声,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有一少年站在陷阱不远处,他怀里抱着一只小狼,听到动静,狼崽子忍不住叫出声,少年拍了拍小狼的头,语气温柔:“乖,再叫把你捉回去做成药材。”
他记得沈怀酒说过,狼肉可以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