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我不想让你受伤,会很疼。”裴皎道,沈怀酒的身子精心养了这么长时间,好不容易能在冬日里出门,若是受了伤,所有的努力都会功亏一篑,还会更严重。
“我不怕疼。”
“我怕你疼。”
沈怀酒提着一口气,心跳越来越快,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偏裴皎还故意逗他:“阿酒,我现在动弹不得,你真不打算做些什么吗?”
“我可是一点都反抗不了呢。”
“殿下……”
“阿酒,我都这么说了,你不做点什么,真的很不礼貌。”裴皎截住他的话:“要是你动弹不得,我肯定不会干看着。”
“礼貌不是这么用的。”沈怀酒垂下头,用汗巾擦着裴皎脖子上的痕迹,上面清楚的印着几个牙印。
裴皎喉咙滚动:“阿酒,你再这样,我可要忍不住了。”
那张明艳的脸上装满了委屈与心疼,是他不曾见过的沈怀酒。
裴皎努力抬起手,搭在沈怀酒手上:“刚才擦的有点疼。”
沈怀酒不知所措,连忙道歉:“对不起,我……”
“你亲亲我,亲亲我就不疼了。”
沈怀酒顿了一下,亲了亲他的唇角:“快到家了,殿下先用膳再沐浴吧。”
“你喂我吗?”裴皎问。
“嗯。”沈怀酒点头:“殿下想让我喂的话。”
回去后让段神医先把脉,看看裴皎到底喝的是什么,对身体有没有危害,太子说的不能全信。
“药效不知道还有多久,不知道晚点能不能动,实在不行你还要替我沐浴。”裴皎皱着眉,似是在抱怨。
沈怀酒:“有段神医在,可以让她想想法子,殿下不必担心。”
裴皎:“……”
他怎么把阿姊给忘了!
还不如不在,让沈怀酒给他沐浴,想想就很期待。
回到望月小筑,段星河已经等在里面,沈怀酒先去向文夫人报平安,他本想等段星河看过之后再去,裴皎把人轰走了。
“文夫人担心了这么久,你该早些让她放心。”
沈怀酒就这么被他忽悠走了,裴皎歪在榻上,其实他能小幅度的动作,只是浑身无力,需要用很大的力气才能动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