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冬歉跟人玩这种游戏时,这家酒吧的生意就会诡异的好。

毫不夸张地说,在这里玩乐的酒客,没有一个是不想得到冬歉的。

他的身上有一种矛盾的气质,明明那么的高高在上,却又好像唾手可得。

他可以自甘堕落让你触碰他,也可以在觉得不舒服的时候一脚将你踹开。

他可以对老熟人爱搭不理,但在玩游戏时,连第一次见面的陌生人都可以随意地绑住他。

可是他又永远不会出格,没有人可以越过那条红线跟他有更深入的接触。

当最后一个客人终于轮到跟冬歉玩一玩时,他却站起身来,毫不留情道:“我累了。”

冬歉回到酒桌时,那帮狐朋狗友嬉笑道:“冬少爷,这些游戏都不够刺激了。要不等你过生日了,哥们点几个雏过来跟你玩。”

冬歉笑了笑,声音带着醉酒的慵懒:“现在就点。”

几个人愣了愣,随即猥琐地笑了,挥手喊来了侍应生,让他帮他们挑几个干净的进来。

可是很快,这家酒吧的老板就过来不好意思地说;“不好意思,我们店里不能给您提供这个服务。”

冬歉将酒杯放在桌子上,一双眸子定定地瞧着他,不满道:“为什么不行?”

老板紧张地擦了擦汗:“实在是不好意思。”

冬歉像是忽然觉得扫兴,不再玩了,摇摇晃晃走了出去,随便叫了一辆车。

车里有些暗,后面似乎还坐着一个男人。

男人坐在阴影处,看不清脸。

冬歉醉醺醺地坐了上去,跟司机说了个地址。

他今天玩得有点太过分了,手腕好像还被什么东西绑过,留下惹人遐想的红痕。

男人的眼底划过一阵不悦。

冬歉昏昏沉沉,上车的时候没有扶稳,身体软在了座椅上。

坐在他身旁的男人伸手接住了他。

他语气凶狠又带着些宠溺:“你怎么这么贪玩?”

要不是他今天实在忍不住特意过来,提前跟酒吧老板沟通了一下,冬歉说不定还真就跟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