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狠狠想着:任白延,要是因为你我买不到抑制剂,我就只能去找男人了。
外面的野男人可没有那么听话,说临时标记就临时标记。
到时候,你这个贡献者,可就不那么完美了。
但显然,店里的人并没有轻易地放弃对他的怀疑,就在冬歉出去之后,他隐隐约约察觉到身后有几个人跟了过来。
不知道任白延给了他们多少好处,居然可以让他们这么执着。
冬歉看着自己身下的轮椅,心里隐约有了个主意。
店员走出门后,看见刚刚那位客人坐着的轮椅正高速往坡道下冲去,顿时慌了神。
那位可是说过了,如果找到符合条件的人,就要尽快发照片过来并且获取对方的住址信息,但前提是一定不能伤到他或者吓到他,一定要保证他安全无虞。
如果有任何人让他的安全出了差错,那位有的是手段让他们生不如死。
店员们立刻胆战心惊起来。
不受控制的轮椅从这么陡的坡道上冲下去,肯定会受伤!
那几个店员对视一眼,赶紧冲了下去,生怕这位主有什么闪失。
当气喘吁吁地追到坡底时,他们眼睁睁地看着轮椅在他们的眼前翻到在地。
他们心脏都被吓得提到嗓子眼了!
心惊肉跳地将轮椅扶起来时,他们才意识到自己被骗了。
滚下来的只是一个轮椅,上面的人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金....金蝉脱壳?
.....
冬歉一个人小心翼翼地躲在巷子里,看着那些人鸡飞狗跳的离开,缓缓松了一口气。
可惜牺牲了一个轮椅。
这让本不富裕的家庭雪上加霜。
他不知道那些人有没有走远,一时之间不敢出去。
冬歉蜷缩在角落里,心想自己是趁着夜色阴暗地爬行回去,还是干脆就留在这里过夜。
身体渐渐变得有些燥热,冬歉的心中渐渐生出了一种不妙的感觉。
不会吧....
冬歉瑟缩在原地,不安地咬着自己的手背。
发情期的感觉他最熟悉不过。
周身的血液都仿佛变成燃料在身体里游荡,头脑变得越来越昏沉,身体里的渴望变得越来越明显....
一切都一切都在提醒他,他的发情期要来了。
因为第一次发情期没有得到及时处理,医生那时候就提醒过他,以后他极有可能会发情期紊乱。
这简直是最糟糕的处境。
现在等待他的只有两条路。
一条是回到药店买一支抑制剂,但是有极大的可能性会面临被任白延捉回去的风险。
另一条路就是留在这里自生自灭,搞不好会被某一个混事的alpha给强行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