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怨恨地闭了闭眼,终于开了句口:“没想到,遂王身边的侍卫也会用如此极端残忍的手段审人。我还以为,你们都是讲道理的仁义君子呢……”
“啊——”
未等刺客讲完,萧择又削下他的一片膝盖骨。
“你这种人,也配让我与你讲道理?你们前后刺杀王爷两次,哪一次不是不择手段地想要置他于死地?你们可曾手下留情过?你休想以歹毒的嘴脸跟我谈仁义!”
萧择怒气滔天:“说,是不是左夜明指使你们的!”
刺客被折磨得有气无力,嗓声低微地道:“萧侍卫如此……如此直呼圣上的名讳,还胆敢,胆敢恶言污蔑圣上,这可是死罪啊。”
“我倒要看看,左夜明给你灌得迷心汤能让你撑到什么时候。”
萧择懒得与其多费口舌,持着锋利小刀一削再削,直至将刺客的两个膝盖骨削得一点都不剩。
刺客惨叫连连,直直地疼得昏死过去。
已经连续审了一个多时辰,若再不回去复命,左夜亭怕是要起疑心了,到时候又要伤感情。念及此,萧择扔了匕首,打开刑室的门走了出去,对守在门口的四个影卫吩咐道:“我先回去看看王爷。今日就先审到这儿,你们几个盯紧他,别出什么差错。”
其中一个影卫拱手道:“大人,为何不一鼓作气审到底?若是给了那刺客喘气缓解的时间,只怕下次就更难从他嘴里撬出话来。”
“我知道,可我必须先回王爷身边。”
“您已经安排了人手暗中保护王爷,王爷那边不会有事的。”
萧择叹了口气,道:“这样吧,我去找王爷,你们接着审。千万注意分寸,别把人弄死了,不然我回来饶不了你们。”
四个影卫齐声应道:“属下遵命!”
萧择愁眉深锁,大步离去。
.
当萧择回到左夜亭的院子时,恰好撞上惊人的一幕。
院子里放了两张椅子,左夜亭跷着一条大长腿,神态悠闲地靠在椅背上。小野人却站在空椅子旁边不坐下去,两手还捏成了小拳头,气鼓鼓地盯着左夜亭,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