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宋齐鲁大为色动。
这女流氓了啊!
这谁受得了?
“哼哼,就知道你是馋本王的身子!哈哈哈哈!”
“是啊,是啊!奴家昨天晚上做梦都是您的身影呢!哎呀!手不要作怪!”
“嘶~你果真~ 性 ~情 ~中人啊!”
“嘻嘻~姐姐出来闯荡的时候,你还在穿开裆裤呢。还敢跟我嘴花花,看来是屁股上的伤不疼了啊。”
“你这消息够灵通的啊?看来这朝堂之上,是没少有人拜倒在你这石榴裙下啊?”
“哎~看来昨个,我这是差点跟大把的人做了连襟啊!”
“讨厌~您这负心的,居然如此编排人家!着实讨厌!”
“嘿嘿,说笑而已。都说表子无情,戏子无义。可你这却突然如此盛情,我这多少有点接受不了啊。”
宋齐鲁手上用力,柔软不停的在他手中变换着形状。
“哎呀,你弄疼人家了!一点都不知道怜香惜玉。哼!”
花姐举手投足之间,无不流露出她高超的职业素养。
加上含羞带怒的娇嗔,无不将她自己身上的熟女气息,展现的淋漓尽致。
“嘿嘿,你如今居然还有这份魅力!年轻时候不知道有多少人,被你迷的神魂颠倒啊!哈哈,说说吧,怎么知道我在这里的?”
“讨厌!把人家说的如此不堪,人家现在也不老嘛。哼!还不是你们家的那个《中华商报》,你是不知道啊。现在外面都炸开锅了。”
“哦?还有此事?详细说与我听听。”
“商报上把您今个喝骂朝中各大奸臣的事儿,都写了出来,这次您可是又大大的出了一回风头了哦,嘻嘻~”
花姐拿着手帕半遮朱唇,眼中流露出深深的崇拜。
“要不是因为看了商报,人家都还不知道您,这是又做了这么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儿呢。”
“开始人家还不信,可是听说内阁那些官老爷们,都在手忙脚乱的忙着下封口令呢。”
“奴家也就确信无疑了,至于朝堂诸公的嘴脸,奴家可是知晓的呢。”
“呵呵,堵不如疏啊!看来他们是真的吃痛了,只是不怎么长记性啊!否则也不会出这等昏招儿喽~”
宋齐鲁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斜躺着。
“哎~都说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可惜这群人,连断尾求生的魄力都没有啊!”
“都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想着全身而退?呵呵,那这事儿啊,结局差不多也就注定了。”
“您在说什么啊?难道此事朝中诸公还能翻盘不成?”
“嘿嘿,朝堂上的事儿,不是你能参与的,少操点心吧。我只能说你这次又押中了宝。呵呵,来,让本王吃吃小嘴。”
“讨厌~奴家怕您吃不好,专程给您带来了酒菜,您先吃一些垫垫肚子吧!”
“嘿!我现在饿的不是肚子啊!嘿嘿嘿~”
“唔~不要~唔~哎呀,您身上~还有伤呢~啊!”
“只是屁股上的皮外伤,不碍事。良宵苦短,且应及时行乐。”
“您,您~唔~又是个逞嘴的~”
很快又是一片风光旖旎。
能够资格来大理寺的,基本上都是有头有脸的皇族贵戚,待遇肯定要好过一般的监牢大狱。
所以宋齐鲁这地方说是监狱,其实就跟包间也差不许多。
狱卒们早就被大理寺丞和大理寺卿连番嘱咐过,要他们伺候好宋齐鲁这位爷。
毕竟皇上都还没说啥呢。
所以告诫他们几个,无论宋齐鲁有什么要求,只要不过分,一律满足。
因为知道宋齐鲁屁股有伤,不能平躺,王文为此在下午时候还专程贿赂了狱卒,给宋齐鲁送来了一张可着屁股尺寸挖了洞的床铺。
至于听墙角嘛,这肯定也没有哪个不开眼的敢来。
毕竟在这地方,只要不越狱,更过分的事情他们都见过。
而宋齐鲁二人此时也早已经情之所至,到了勾动天雷地火的地步。
“冤家,不要了吧。别触动了您身上的伤口。等您伤好了,奴家,奴家再好好伺候您好不好?奴家会很多伺候人的招式呢哦。”
“你个妖精,这个时候给我说这种话,我能忍得了吗?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处教吹箫!此时此景,你给我喊停?”
“啊?”
“啊什么啊?我不信你不会!”
“不是,可是您身上还有伤啊!”
“不打紧,你看,我屁股底下是空的,嘿嘿。”
“讨厌~你个死鬼~”
一番征战之后,花姐两颊绯红,连抬手臂的力气都没有了。
“呼~一身轻松啊!”
“讨厌~老是说一些怪话,再这样下去奴家,可就是吃不消了了呢。不如,明天奴家就安排诗诗过来吧。”
“哎呀~我也不能日夜鞑靼啊!你是在爽,老子是拿命在陪你爽啊!”
“哎呀~羞死人了。老是说些不正经的话调戏人家!”
“嗯,我觉得,在你面前佯装正经,那就是对你最大的不尊重啊!哈哈哈哈。”
“讨厌,讨厌~不理你了。”
宋齐鲁任由花姐捶打他的胸口,只是双手不停的在她身上游走。
“哎呀,你又在作怪!不行了!您还有伤在身,得节制!”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啊!”
“又在作怪!奴家要走了。”
“着什么急啊,天色又不晚。”
“不行的,奴家一介风尘女子,本就没什么名誉可言,但是您可是一位王爷,奴家不能坏了您的名誉啊。”
“哎呀,老子都快被你感动的流泪了,奶奶个腿滴!”
“嘻嘻。奴家不奢求您什么,只是希望在您心里能有奴家一个位置就好。”
“哎,奴家这些年来早已经厌倦了之前的生活。等到哪天人老珠黄,奴家就找个没人知道的地方隐居,来了结残生,不能让您看到奴家的不堪。”
嘶~老子可是谨记师父教诲:不和小杰玩真爱的啊!
露水情缘而已啊,你咋还就弄出真感情来了?
哎,我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啊!
“过了啊!你这咋还煽上情了呢?”
“你们男人果真都是负心汉!哼~”
“咦~还生气了?”
“人家哪敢?”
“那还不就是真生气了嘛!喂~别这么小气嘛!来,笑一笑,十年少?”
“哼!”
“那你自己哄哄自己呗?别生气了好不好?我不太会哄人的!”
“啊呀~痒!讨厌!哪有你这样子哄人的?”
“嗯,一般都是别人哄我。所以我不太会哄人啊!”
“别,别闹了。奴家真的得走了呢。”
“哦~你明天还来吗?”
“明日奴家让诗诗过来吧,奴家不能来的太过频繁。”
“哦,那把春风阁转出去吧。”
“你养我啊?”
“怎么?你觉得我还养不起你吗?”
“可是我们好多人呢。都是一些苦命的出身,您确定都要养我们吗?”
“呃~那倒不成,最多养你跟诗诗两个,再多,再多就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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