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一出,所有人都知道她在问什么了。不过各中意思说出去实在难听。
丞相睁大双眼,怒目圆瞪,“你什么意思?难不成害了我女儿的性命,还想要坏了我女儿的声誉?你倒真是个蛇蝎心肠,还是我小看了你了。”
虞挽歌无奈叹气,“大人,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
刚刚经历过丧女之痛,丞相说话难听一点,虞挽歌也算不上接受不了,她又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说话的语气还算平和。
丞相夫人想了一下,竟然能从悲痛之中分出一线清明,微微点了一下头,“确实,最近几天我女儿确实很奇怪,总是早出晚归的,问她,她也不肯跟我们说。”
“夫人!”
“别说那些没有用的了,虞小姐昨夜一整夜都跟本宫呆在一起,就算这事情真的跟她一点微不足道的关系,杀人凶手也绝对不是她,难不成你想要看着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皇后抱住手臂,“她昨天中的毒药可不是普通毒药,若是晚上还能若无其事地跑出来杀人,那么本宫直接退位了。”
丞相脸色一变,皇后都肯用后位发誓了,可见虞挽歌对她还是很重要的,若是继续得罪,反而不美,他冷静下来,“那到底是谁?我女儿不可能无缘无故自刎。”
“仵作,有没有可能是伪装的自刎?”虞挽歌问一边瑟缩的仵作。
仵作咽了口口水,旋即缓慢地点了一下头,“有的,不过如果要做到这样,这个人身量要和小姐差不多,这从后面抹刀子的痕迹才不会从上到下,而且小姐肯定很信任这个人。”
“怎么说?”丞相面色沉着。
“因为她身上没有任何反抗的痕迹,”仵作缓缓说道。
丞相看向夫人,“你知道她平时都和谁玩的比较好?”
“虞二小姐。”丞相夫人毫不犹豫地回答。
虞挽歌都没有想到是这个答案,一下微微睁大双眼。
“怎么没有听你说过?”丞相面色更加阴沉了。
“她不是知道你不喜欢虞家吗,所以就让我一直瞒着,我也觉得你没有干涉她交友的权利,一直没说。”
丞相夫人抹了一下眼泪,却道,“长乐这孩子,我还是知道的,她不是那种人,平常都是一心为囡囡着想的。”
没有后面一句,虞挽歌可能还真的相信虞长乐是无辜的了。
“我们家和虞家还真是有缘。”丞相咬牙切齿道。
虞挽歌小声问谢聿行,“他看上去好像很恨虞家?”
“你不知道吗?肯定的,你爹和他是政敌。”谢聿行也刻意压低了声音回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