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来就通知她了,结果,你的好姐姐可没半点要去救你的意思。”
虞挽歌说这么多,把在场所有人得罪个遍,但无所谓,她只求一个痛快的宣泄,交不下的人,索性得罪的彻底。
“虞挽歌,你少在哪里挑拨离间,你折断了我的手,我怎么去就小弟?”
虞长乐跳脚,她还需要虞宥平和虞宥安着两个傻子给她出头,断然不能和他们生出嫌隙来。
虞挽歌点头,“你受伤的是手臂,难道那就不会带人去吗?难道豪门大户大家,都是主子亲自上去,下人们在一边呐喊助威,我生活在庄子上,不懂你们大户人家的事情。”
谢聿行被她的话逗笑,这小丫头,牙尖嘴利,任凭一群人加起来也不是她的对手。
而虞挽歌仗着的就是自己有理有据,让任何人都找不出错处来。
虞挽歌紧了紧裘皮,不经意间露出她冻得微红的手,谢聿行将把玩的暖玉塞到她的手中,偏袒之情溢于言表。
虞挽歌攥紧了暖玉,上面还带着谢聿行的体温,暖暖的格外舒适。
虞长乐简直妒忌到抓狂,凭什么虞挽歌那般嚣张跋扈,谢聿行都对她另眼相待,而自己事事处处都比那个土包子强,结果谢聿行却根本不拿正眼看她。
“今日虽然不是你的错,但我们是一家人,关起门来在家如何斗,那都是家事,到了外面,我们是一个整体,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你怎么就不明白?”
虞明忠一副苦口婆心模样,惹得虞挽歌讥讽一笑。
“御史大人这话说的没错,但你们真的有把我当做家人吗?陈小姐被害,你不经查证就觉得是我做的,我在宫里被人下药,你们可以想过为我撑腰?
说到底,我不是你养在身边的,加上我身体虚弱,在你们眼中我就是个拖累,没用的废物。
你们这样的家人,我宁愿自己是个孤儿。”
“你说的是人话吗?”
虞明忠恼火,虞挽歌这不是在咒他们死吗?
“大小姐威风着呢,哪里有你口中说的那般软弱,今日你不是还去了庄子,把我的陪嫁丫鬟给发卖了。”
主母气恼开口,眼见着虞明忠要无言以对,她急忙上前补刀。
虞挽歌嘲讽一笑,从怀中拿出包着药渣的丝帕丢在桌上。
“我也是今日才知道,主母安排她专门给我熬药,送药比送饭还准时,不过,我的身体却非但没好转,反而越来越虚弱,我便准备回去查看,没想到那你那丫鬟,每次给我熬完了药,还要将药渣销毁。
主母,就算我不是你亲生,如今我在这家中对你构不成任何威胁,为何你要害我性命?”
虞挽歌故意试探,但主母脸上也尽是震惊之色。
“你休要血口喷人。”
“是不是血口喷人,找个大夫前来验证一翻便知。”
虞明忠没想到事情完全超出了她的掌控,这院子里人多眼杂的,若是传扬出去,只怕虞府的名声更不好了。
“今日就到这里吧,都是一家人,真个是非黑白只会伤彼此的感情。”
虞明忠自认为是一家之主,果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