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及此,谢聿行颇有些无奈。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的问题思绪了一番还是将昨夜的事情告诉了谢聿行,“是虞长乐自作孽。”
谢聿行听了虞挽歌的话以后脸色霎时间变得十分阴沉,这个虞长乐当真是找死!
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把主意打到虞挽歌的身上,她是真当自己不存在是吗?
既然她要这么玩的话,那就好好的自食其果吧。
“兄长,这事我想自己处理。”
虞挽歌像是知道了谢聿行的想法一般,缓声道。
谢聿行闻言眉头微蹙,望向了她,“昨夜你已经处理的很好了,剩下的事情交给兄长,听话。”
虞挽歌对上谢聿行的双眸,他那深邃的眼眸就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蛊惑得她险些点头,最后还是她回过神来才赶紧摇头,“兄长,你不可能一直护着我的,你得让我有处理事情的能力才是。”
谢聿行眸光一闪,目光直直的盯着虞挽歌,话语中故意带着淡淡的不悦,“你是在质疑兄长吗?兄长说会护着你,那么,便会一直护着你。”
虞挽歌闻言一顿,知道谢聿行是误会自己的意思了,连忙解释着,“我不是在质疑兄长,我只是想强大自己。”
谢聿行听着虞挽歌的解释轻叹了口气,眸底染上一丝无奈,“我知晓你想依靠自己,但是有些时候,你不必那么坚强,你要记住,兄长是你永远的后盾。”
虞挽歌闻言心里触动不已,轻轻的点头应着,“好。”
“今日过来主要还有一件事想同你说。”
虞挽歌闻言看向他,“兄长请说。”
“还记得宣杨吗?”
说这话的时候,谢聿行仿佛想到了什么事情一般,眸底染上一丝冷意。
虞挽歌顿时来了精神,目光灼灼的望着谢聿行,有些急切的出声道,“可是那侍卫出了什么事?”
“是,就在昨夜,那侍卫死了。”
虞挽歌闻言眸中带着浓浓的诧异,不可置信的望着谢聿行,惊呼出声,“死了?这是怎么一回事?”
谢聿行回答着虞挽歌的问题,“是在今晨的时候发现的,现在已经让大理寺卿搜查了,具体的情况还不知晓,你要不要同我过去看看?”
“好。”
虞挽歌听着谢聿行这话欣然应允,这事情她自然是想知道的,毕竟这事关系重大。
“那你去加件衣裳,外面天凉,你现在要注意保暖。”
谢聿行看了一眼虞挽歌身上的衣裳,眉头一拧,沉声道。
这丫头,怎么这么不会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