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理寺卿的带路下,谢聿行和虞挽歌一同来到了一间屋子里,那间屋子里站着几个人,他们的中间也正围着一个人,那人双目紧闭,面色发紫,看上去似乎是中毒而亡。
看着这一幕,谢聿行下意识的望向了他身旁的虞挽歌,有些担心的出声道,“可会害怕?”
虞挽歌听着了谢聿行的担心,轻轻摇头,“无妨,兄长不必担心。”
“一会若是害怕便到我身后来。”
“好。”
虽然两人的交流比较小声,但是走在他们前面的大理寺卿可是把二人的对话一字不落的听了进去,同时也在心里震惊,看来这大司马是真的待这位姑娘极为特殊啊。
这个念头在他的心里产生后,他过后再和虞挽歌说话也多了些小心翼翼,生怕虞挽歌到谢聿行面前告他的状,那可就真是得不偿失了。
屋里的那几个人在看到大理寺卿等人进来以后纷纷与他们行礼。
谢聿行只是微微颔首,示意大理寺卿处理。
大理寺卿得到谢聿行的命令后便看向了为首的那个男人,沉声道,“可验过尸体了?”
“正等大人前来。”
“那便验吧。”
“是。”
纵然虞挽歌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在看着仵作的动作时候心里还有有些不适,谢聿行像是看出了她的不适一般,眸光微敛,大跨步往她身前挪了一步,严严实实的挡在了她的前面。
虞挽歌闻到了属于谢聿行身上的清冽味道,心里莫名的安定了些许,她也没有动,就这样待在了谢聿行的身后。
大概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仵作那边传来动静,“是中毒而亡不错,死亡时间大概是在昨夜丑时。”
谢聿行闻言眼睛一眯,看向了大理寺卿询问着,“昨夜丑时?可有听见什么动静?”
大理寺卿对上谢聿行的双眸,心神一颤,只觉得额头冷汗都要流下来,“未曾。”
谢聿行眉头一拧,“也未曾有其他异常吗?”
大理寺卿闻言一顿,看向了那几个官兵,沉声道,“昨夜可曾有感觉什么不对劲,任何不对劲都要禀告,隐瞒不说杖刑伺候。”
有了大理寺卿这声命令,众官兵迅速回忆着昨夜的事情,倏地,有一个官兵出声道,“昨夜…似乎睡得特别沉。”
在谢聿行身后的虞挽歌一听官兵这话下意识的扯了下谢聿行的衣袖,谢聿行感觉到衣袖处传来的动静,微微侧身望向了她,轻声道,“怎么了?”
“兄长,我觉得他们可能也是被下了什么药。”
在谢聿行微微低头的时候,虞挽歌小声同他说着。
由于两人的距离过近,谢聿行可以感觉到虞挽歌的气息往自己身上钻,那种感觉,竟让他有些说不上来。
他的心里,也和虞挽歌是一样的想法。
“我也是这么想的。”
谢聿行将视线转向了大理寺卿,沉声道,“看看是不是所有人昨夜都睡的特别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