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你如此聪颖,打不坏。”
被谢聿行这么认真的夸了一句,虞挽歌的脸不自觉的红了些许。
谢聿行没有错过虞挽歌的脸红,她红着脸的样子犹如初绽的花朵,看上去竟是十分的诱人,谢聿行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漏跳了一拍。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谢聿行连忙收回了目光,掩饰般的轻咳了一声,“我之前说过,只要你想,随时都可以找兄长,忘记了吗?”
虞挽歌并没有发现谢聿行的失态,听着他这话轻轻的摇了摇头,“没忘,兄长此次可有受伤?”
虽然阿岚已经告诉她过了,但是虞挽歌还是忍不住的再问了一次谢聿行。
谢聿行听着虞挽歌这个问题摇了摇头,“没有,不必担心,这次也多亏你的提醒,不然我估计是要吃点亏了。”
虞挽歌闻言一顿,有些诧异的看向了他,只见谢聿行正目光含笑,一脸真诚的望着自己。
她被他这么一盯,整个人更不好意思,面上红晕更甚,她连忙摇头,“兄长不要这么说,能帮上兄长,我很高兴。”
谢聿行只觉得此刻的虞挽歌无比的可爱,心里突然有了一点想逗弄她的意思,为她斟了一杯茶水放在她的跟前后缓声道,“那我能问问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的吗?”
虞挽歌原本准备端起茶水喝,在听着谢聿行这话后竟然因为紧张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了,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谢聿行见此心里一紧,也顾不得什么男女之防,连忙起身走至虞挽歌的身旁轻拍着她的背部,好一会才把虞挽歌的气给捋顺了。
谢聿行有些担心的望着虞挽歌,“可有好些?”
虞挽歌缓了下自己的气后轻轻点头,“刚刚被呛到了。”
谢聿行有些无奈,“怎的这般不小心。”
“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兄长的问题。”
虞挽歌借此机会出声道。
谢聿行正欲说话才注意到自己的手还在她的背上,单薄的感觉使他喉咙一紧,状似无意的收回了自己的手重新坐回了位置上,重新为她换了一杯茶水,缓声道,“怎么?”
“因为我是做梦梦见的……”
虞挽歌现在可谓是睁着眼睛说瞎话了。
主要她还一脸认真的模样,若不是谢聿行常年与心机深的人交往,他是得真的相信虞挽歌这话了。
虞挽歌见谢聿行在听着自己这话的时候有些诧异,便更加认真的圆着谎。
“前段时间,突然做了一个梦,梦见兄长在水边受了伤,然后我就被吓醒了,我一直也觉得是个梦,没当回事,但是那天不知是怎么回事,突然就想将此事告诉兄长,然后我就说了。”
虞挽歌在说这话的时候一直观察着谢聿行的脸色,见谢聿行没有什么太大的神色变化后才继续道,“现在想想,大概是冥冥之中注定的,幸好我说了……”
谢聿行听着虞挽歌这话眸底划过一抹深意,从容的给自己斟了一杯茶后点了点头,“现在看来,确实是冥冥之中的注定。”
虞挽歌见谢聿行没有怀疑后才悄然的松了口气,却还是有些试探性的问着谢聿行,“兄长会觉得此事有些荒谬吗?”
谢聿行闻言一顿,对上了虞挽歌的神色后轻轻笑了笑,“荒谬?为何这么说?”
“因为这只是我的一个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