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母,我知道你喜欢挽歌,但是孙儿也不是那种不看事实的人。”
虞老太太沉默了片刻后道,“你可有去庄子里见过她?”
虞宥平听着虞老太太这话是彻底的噎住了,他是不曾去过庄子,但是庄子都会寄信件过来,看着信件里说的虞挽歌,虞宥平的第一印象就不太好了,只觉得为什么幼时那个善良的妹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虞老太太看着虞宥平沉默不语的样子就知道他根本没有去庄子上见过虞挽歌。
“还记得我之前回来过每次都会出去一趟吗?”
虞宥平不知道为什么虞老太太突然说这事,却也是点了点头,“记得。”
“我都去看小挽了,我见到的她,和你说的她,完全是两个人。”
虞宥平闻言瞳孔骤然一缩,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虞老太太。
“你是通过什么方法得知她在庄子上嚣张跋扈的?”
虞宥平老实回答,“信件。”
虞老太太眼睛一眯,“还有在吗?”
虞宥平闻言摇了摇头,“没有,信件看完大部分都烧了。”
“行,我知道了,宥平,如果摒弃掉那些别人说的观点,你再去看看小挽,或许你会有些不一样的想法。”
虞老太太知道,人一旦对一个人有成见,那么很难改变自己的观点,但现在虞老太太明显发现了不对劲。
虞宥平对虞挽歌的认知,是嚣张跋扈,她觉得这些问题很可能就出现在当初庄子寄回来的那些信件上。
不过她现在还不能断定这事,必须从其他人那边,再了解一番,看看这具体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她看出来了,整个府上,对虞挽歌的偏见都非常的大。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虞挽歌在这庄子上的生活就会过得非常艰难,所以,她必须赶紧找出是什么原因才行。
虽然她在的时候府上的人不敢怎么样?但是她不可能一辈子庇佑在虞挽歌的身边,虽然知道她现在已经可以独挡一面,但是她不忍心让虞挽歌面对这么多。
毕竟这些人可以说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了,被最亲近的人这般抵触,这般伤害,是谁都受不了。
虞宥平听着虞老太太的话,心神微颤,见虞老太太正目光灼灼的盯着他,这让他有一种莫名的心虚感,他轻轻点头,“是,祖母,孙儿知晓。”
“嗯,你回去吧,长乐今日这祠堂必须跪,你们谁都不用来。”
虞宥平闻言脚步一顿,只能点了点头,“是,孙儿知晓。”
既然虞老太太这么发话了,那么他也不能再违背她的意思,纵然虞宥平心里不太想,却也只能点头听话。
在虞宥平离开以后,虞老太太深深看了一眼祠堂的方向,也拄着拐杖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