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挽歌并不知道自己此刻在薛彦北的眼里是一件可以克制谢聿行的法宝,她感觉到薛彦北的目光,以为他是着急解这个问题,所以便认真的看着这上面的问题。
良久以后虞挽歌才道,“陛下的这个做法,前部分对了,但是后部分,谢大人的好像比较合适。”
虞挽歌也不敢一下子就将薛彦北的信心给磨灭了,只能婉转的说着。
薛彦北听着虞挽歌这话顿了一下,整个人的情绪都有些低落,虞挽歌看着薛彦北这情绪低落的样子忍不住道,“陛下已经很厉害了,这个问题我也想了半天,一开始我也是和陛下一样的想法,若不是陛下说谢大人说这里做错了,我也不会将注意力放在这里。”
不得不说,虞挽歌很会安抚人的情绪,薛彦北听着虞挽歌这话好像一下子心情就好了起来一样,点了点头,“是吧,那看来也不是只有朕一个人会在这出错。”
谢聿行看着薛彦北这般,眉头止不住的皱了下,沉声道,“陛下是一国之君,应当减少犯错误的情况才是。”
谢聿行这话一出来,原本已经有些信心的薛彦北,这下又瘪了下去,一副有些委屈的模样。
虞挽歌看着这样的薛彦北有些于心不忍,将那本手札给合上,随后看向了谢聿行,轻咳了一声道,“不若我来考考谢大人吧。”
因为此刻御书房内只有他们三个人,所以虞挽歌说话也就比较不顾及了。
谢聿行听着虞挽歌这话眸光一闪,好整以暇的看着虞挽歌,“哦?那你说说看。”
看热闹是人的本性,薛彦北也是,他看着现在有热闹看了,整个人顿时来了兴趣,杵着脑袋看着他们,俨然一副看热闹的样子。
谢聿行见薛彦北这一副看热闹的样子,眼里有着些许笑意,面上却是十分的从容,等待着虞挽歌的发问。
虞挽歌见谢聿行和薛彦北都在看着自己,她轻咳了一声,开始提着一些问题。
然而虞挽歌提出的问题谢聿行却都对答如流,虞挽歌看着谢聿行对答如流的样子有些微愣,求助的目光看向了薛彦北。
薛彦北感觉到了虞挽歌的目光求助,也是一副爱莫能助的模样摇了摇头。
谢聿行自然没有错过两个人的眼神对视,嘴角一勾,轻咳了一声道,“提问就到这里了,陛下该温书了。”
薛彦北听着谢聿行的话有些不甘心,却只能点了点头,“嗯,知道了。”
薛彦北应完看向了虞挽歌,“你也来陪朕一同学习吧,咱们两个半斤八两的。”
虞挽歌听着薛彦北这话有些哭笑不得,她这是把自己变成了薛彦北的陪读了吗?
不过陛下的命令她哪里敢违抗,听着薛彦北这话虞挽歌只好无奈点头,“好。”
薛彦北丝毫不给虞挽歌混过去的机会,直接让下人搬了个凳子过来,在他旁边给虞挽歌支了个位置。
谢聿行看着这一幕只觉得无奈,原本女官是不能参与这些事宜的,但是薛彦北对虞挽歌却有种莫名的依赖,这也让虞挽歌破了很多女官的例子。
谢聿行并没有阻止这一幕,反正这御书房都是他的人,无人会将此事透露出去。
薛彦北每日的温书时间大概在一个时辰左右,这一个时辰谢聿行都会陪在旁边,这也让薛彦北感觉到压力骤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