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再次上前,对着他拳打脚踢。
而后,沈长恭又看向那个国师,
“你呢,老实交代,你们的总部在哪还剩多少人,本王可以给你个痛快,免受皮肉之苦。”
国师倒也镇定,一副淡然的样子说道,
“我们没有总部,我在哪,哪就是总部。”
“哼,胡说八道,狡兔三窟,本王就不信你没留下点什么班底,等着东山再起。”
“你不信拉倒。”
国师一副滚刀肉。
沈长恭接着问道,
“你招兵买马,买粮买兵器,钱是哪来的?”
“抢来的,和信徒们贡献的。”
沈长恭嘴角挂起一丝残忍的笑容,冷哼道,
“就凭这群吃不上饭的穷鬼,和抢掠一些大户,你能养的起十万人的兵马?
这背后没有一个大国支撑,根本就做不到。
说,是哪个国家给你钱,又是怎么联系你的!”
国师冷笑道,
“我说了,你不信,我有什么办法,就是抢来的,粮食只够温饱,刀枪都是破烂,能花多少钱?”
“本王看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来人,大刑伺候!”
沈长恭像极了一个狗官大反派,一言不合就要动刑。
侍卫们把国师按在地上,两个人拿着木杖打屁股和后背。
另外两个人拿着一个刑具,是由一排木棍和几根绳子串连起来,将手指头套进去,然后拉紧的刑具。
这个刑具叫拶刑,(多音字,这里音同攒),是专门针对手指的刑具,另外还配合有铁针,往指甲缝里插。
所谓十指连心,这样的剧痛,一般人根本承受不住。
那拶刑的刑具套在了国师的手指上,两个侍卫将其拉紧,然后其他人用针扎他。
侍卫们很用力,表情像是容嬷嬷一样。
国师发出杀猪般的惨叫,但就是硬咬着牙不说。
他这边受到这样的酷刑都没有招,反倒是那边挨巴掌的小皇帝,受不了了,大声说道,
小主,
“我知道,我知道!”
闻言,沈长恭挥了挥手,正在动刑的众人停了下来,他看向了那个小皇帝。
小皇帝惨兮兮的顶着个猪头,说道,
“我……我记得有一次,跟国师一起睡觉的时候,好像听他隐约说起过一次,说什么让我们不要忘记大乾的恩德,日后大坤要和大乾永世交好什么的,具体我记不清了,当时国师撞的厉害……”
众人一时间都懵逼了。
啥玩意儿?
这短短几句话,为什么信息量这么大?
就连沈长恭,也都眨了眨眼睛,觉得事有轻重缓急先解决重要的。
“大乾?你是说乾国?”
沈长恭感觉有些不可思议,他想过好几种可能性,可唯独没有想过乾国。
公孙婉儿皱眉,喃喃说道,
“不对啊,我们大燕在最北,大乾在最南,中间隔着六个国家呢,他们隔着整个天下,过来插手我们大燕的事情?”
然而,沈长恭的眼神却深邃了下来。
他不动声色,接着大喝道,
“胡说八道,大乾距离我们十万八千里远,怎么可能给你们送钱,老实交代!不然的话扒了你的皮!”
小皇帝大声哀嚎道,
“真的是大乾啊,国师真的说的是大乾,我没说谎,别杀我,别杀我啊……”
沈长恭又让人接着对国师动刑。
国师这次没过多久便招了,说是乾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