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爷刚才把月事带拿过去看了好一会儿。”柳絮说道。
啊,啊,啊,祝久儿只觉得身子要炸了,脑袋也要崩开的感觉,那家伙做什么啊!
哪家的男人会玩女人的月事带,他是不是疯了,这可是大楚男人的大禁忌,绝不会让女人的月事血沾到自己身上,更不可能去碰月事带。
有些讲究的男人在女人来月事的时候甚至不会同房,一定会避开,月事血就代表着不祥。
房间里,萧天洛把沾了血的外袍扔在一边,他是个百无禁忌的人,祝久儿的那些担心在他身上一点也没有体现,刚才看到月事带,倒是让他灵光一闪。
祝久儿今天在净房的时间尤其久,萧天洛都打了个盹她才施然然地从净房里出来。
人自然是清爽了,换了衣服,戴上月事带,就是脸蛋还是粉粉的。
平时大大方方的人,现在连看他都不好意思,一直盯着地面。
柳絮看到沾了血的男式外袍,赶紧去捡起来:“大小姐,姑爷,我们去洗衣服!”
两名丫鬟夺路而逃,祝久儿脸上直升温,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俩的时候,反而更尴尬了。
“大小姐,我能不能再看看月事带?”萧天洛不开口还好,一开口就祝久儿就震惊了。
这家伙是疯了吧,月事带有什么好看的,她终于抬头正视他的眼睛,脸上满是不解。
萧天洛在心里默叹一声,毕竟是延续多少年的生理羞耻,哪是他表现得不在乎就能打破的,他现在说破嘴皮子也很难让大小姐放开身心。
后来的小姑娘们买卫生巾还要用个黑袋子装着,生怕被人看到呢。
“大小姐不要误会,我只是在想这月事带或许也是一门生意,能帮咱们赚银子。”萧天洛在刚才看到的时候就有了个初步的想法,不过凡事也要做市场和产品调研。
提到银子,祝久儿的反应就积极多了,可是做月事带?疯了。
萧天洛双手一抱,摇头笑道:“大小姐不用这么紧张,就像刚才向我普及市舶司和互市监一样顺其自然就行。”
祝久儿硬是咳了一声才找回从容,脸蛋上仍有绯红:“你问。”
“那月事带外面是丝绸,里面是什么?”萧天洛也不好提再让她拿一个给自己看了。
“麻布吸水,但因为麻布材质粗糙对皮肤不好,所以会在麻布外面会加上一层好些的布料,再在里面加上一层麻布,再填充草木灰。”
祝久儿的硬着头皮说道:“月事带可以反复使用,只要在吸满血后洗干净晾干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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