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按郑世东那边的办事规矩,他完全可以不告诉骆飞,骆飞这么问,等于自找难看。
郑世东略微一迟疑,材料是安哲给自己的,自己显然不适宜说出来。
既然不适宜说,那就拿办事规矩来堵住骆飞的嘴。
郑世东刚要开口,安哲说话了,不紧不慢道:“这个我可以回答,这材料是我给世东同志的,至于我从哪里得来的这材料,会上不宜多说,如果各位有兴趣,会后可以找我私聊。”
安哲这话一方面在替郑世东解围,另一方面又在暗示大家,这材料来源于正规渠道。
安哲既然如此说,大家当然不会傻到真去找他问这个。
秦川这时心里一顿,想起乔梁和孙永的两次接触,立刻明白了什么,毫无疑问,这材料是孙永搞出来,通过乔梁给安哲的。
想到自己那晚给骆飞的提醒,秦川暗暗顿足,骆飞显然没有重视此事,或者思维进入了误区,导致了如此重大疏忽。
骆飞也想到了这一点,顿时懊悔不已,又暗骂赵晓兰自以为是乱分析误导自己,要是早意识到这一点,起码可以采取预防措施啊。
但现在显然已经晚了。
骆飞随即又暗暗对乔梁恨得咬牙切齿,尼玛,自己被坏的每一件事,就没有不和这小子的捣鼓有关的。
但现在骆飞无瑕多琢磨乔梁,当前的形势急转直下,对自己极其不利,面对郑世东咄咄逼人的攻势,面对安哲稳如泰山的坐镇,一定要努力挽回颓势,即使不能挽回,也要尽量争取把损失降低到最低程度。
这损失首先是不能危及自己和景浩然,其次要保住赵晓兰和邓俊,至于程辉,骆飞心里一阵悲凉,尼玛,看来难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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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世东接着看着赵晓兰和邓俊:“二位,对你们主导的这次调查,你们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
赵晓兰和邓俊内心惶恐不已,他们深知此事对自己的利害,深知后果的严重性。
赵晓兰和邓俊脸色发白,身体不由颤抖,一时不知该怎么说。
郑世东接着道:“请你们和大家说说,这次调查中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为何会拿出如此的调查结果?”
面对郑世东步步紧逼的追问,邓俊语无伦次:“我,我……”
赵晓兰则用求援的目光看着骆飞。
骆飞脑子飞速一转,接着冷眼看着赵晓兰和邓俊:“你们一定在调查中被蒙蔽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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