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东西!”
凤九卿瞪了阿荀一眼,踹了一脚阿荀的小腿,转身就跑了出去。
阿荀含笑跟上了凤九卿,但凤九卿羞得根本不想理他,赌气坐在了他妈妈身边,抱着他妈妈的手哄的人笑意连连。
阿荀被迫坐在了离凤九卿最远的位置,眉眼含笑,无奈又温柔地看着他。
吃完饭后更是将阿荀关在了门外,美其名曰他要陪妈妈说话。
他妈妈刮了一下他的鼻子,轻声道:“卿卿和阿荀闹别扭了?你呀,一不高兴就欺负阿荀。”
凤九卿瞪着眼睛委屈道:“才没有,明明是他欺负我,妈妈你居然帮着他说话,我还是不是你儿子了!”
他妈妈宠溺的笑了笑:“是是是,你当然是我最疼爱的卿卿,说吧,阿荀怎么欺负你了,妈帮你教训他!”
凤九卿刚消下去的脸又爆红到了脖子,眼神飘忽道:“就是——哎呀他就是欺负我了!妈——你问那么清楚做什么!”
他妈看他这副表情就知道他是在耍性子,不过卿卿是她捧在手心里的心头肉,偶尔耍耍性子因为没什么,反正还有她和他爸在,卿卿只要不把天捅个窟窿,她们都能宠着他。
“好,不问了。你呀——”她戳了戳凤九卿的头:“现在倒是想起我来了,我还以为你眼中只有你的阿荀没有我了。”
凤九卿抱着她的手笑道:“才不会,卿卿最喜欢妈妈了。”
“就你嘴甜,就知道哄我。”
“卿卿说的都是真心话,才没有哄妈妈。”
凤九卿眨巴着眼睛,萌得他妈妈心都要化了。
与此同时,太医令眉毛都要挤掉了,额头上的汗大颗大颗地下落到地上,半晌才颤巍巍收回手,噗通一声跪在地上。
“陛下,臣无能,诊断不出太师究竟得了什么病。”
天青和月白眼中的希冀消失不见,一墙之隔的房间内,沈老太君的拐杖也掉到了地上,她的卿卿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病重成这样!
墨凌也沉着脸,虽然太师行事不拘一格,偶尔会做一些出格的事,但有太师在的大越和没有太师完全不同,太师于大越而言无疑是一颗定心丸,他也并不希望太师出事。
“朕养你们太医院这么多人,连帝师得地什么病都不知道!朕要你们何用!朕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务必治好帝师!”
一个小太医看了看众人,突然跪在地上道:“陛下,臣看太师这症状,似乎和您两年前中毒时相似,臣怀疑太师和陛下当年中的毒一样,是间首清!”
一个太医拍了一下小太医的头,跪在小太医前面道:“陛下,犬子医术不精,太师的症状虽与陛下有些相似,却又全然不同,当时陛下中毒后脉象混杂,但太师的脉象与常人无异,只是较常人虚弱了些许,臣的确不知道太师是怎么回事,但臣能确定,太师中的绝不是间首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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