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沐泽从迷迷糊糊中醒过来,只觉得一阵头痛,他睁开眼,就看到林鸢穿着薄纱的睡衣,坐在床边看着他。
萧沐泽揉了揉太阳穴,努力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他记得林鸢在他身边转悠几圈,然后就失去了意识。
现在,看到林鸢如此妩媚地坐在床边,他只觉得厌恶,这女人竟然对他下药。
“你醒了。”林鸢的声音如同黄鹂般清脆,她轻轻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显得更加可爱。
萧沐泽摇了摇头,试图恢复清醒。
“你胆子不小呀,竟然在新婚之夜对我用药?”萧沐泽试探着问道。
林鸢站起身,走到萧沐泽的身边,轻轻俯下身,在他的耳边低声说道:“殿下,要不是这样,你怎么能乖乖留下来,不过你放心,只是迷药,对身体无碍。”
萧沐泽眉头紧锁,心中的厌恶更甚。他伸出手,掌心向上,冷声道:“解药。”
林鸢看着他冷峻的面容,心中一颤,却还是保持着笑容,从怀中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轻轻放在他的掌心。
“这是解药,给姐姐的。”林鸢轻声说道,眼神中闪过一丝不舍。
萧沐泽接过瓷瓶,看都不看她一眼,直接起身下床,披上外衣,准备离开。
林鸢看着他决绝的背影,心中一阵疼痛。她明明知道萧沐泽不爱她,却还是义无反顾地嫁给他,只希望能留在他的身边。
萧沐泽的身影消失在房门后,林鸢脸上的笑容瞬间崩塌。她愤怒地瞪着床上的锦绣被褥,仿佛要将它们撕裂。
“砰!”她猛地挥手,将一个精美的花瓶砸向墙壁,瓷片四溅,清脆的碎裂声在房间内回荡。她的动作愈发疯狂,床头的梳妆镜、桌上的首饰盒,甚至连那扇精美的屏风,都被她一一砸碎。
房间里一片狼藉,林鸢却仿佛不知疲倦,她的眼中闪烁着泪光,但嘴角却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她的声音颤抖而尖利,如同被激怒的野兽:“萧沐泽,我林鸢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的!”
萧沐泽快步赶到谢园园的房里,只见房门半开,他推门而入,只见屋内一片凌乱,桌上散落着数个空酒坛,谢园园躺在床上,双颊酡红。
萧沐泽走到她身边,轻声唤道:“园园,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谢园园睁开眼,看到萧沐泽,眼中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转为哀怨:“你来了……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萧沐泽皱起眉头,看着谢园园醉酒的模样,心中一阵心疼。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低声说道:“我怎么可能不来,你是我的妻子。”
谢园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泪光,她伸手握住萧沐泽的手,紧紧贴在自己的脸颊上,仿佛要汲取他身上的温暖。
“阿泽,我好怕……”她低声哽咽道,“怕你会离开我,怕你会爱上别人。”
萧沐泽心中一痛,他知道谢园园一直担心他会被林鸢所吸引。
萧沐泽从怀中掏出瓷瓶,轻声道:“园园,这是解药,你服下后就会好转。”
他刚欲打开瓷瓶,突然,房门被猛地推开,白雪歌气喘吁吁地冲了进来,脸色焦急:“不要喝!”
萧沐泽和谢园园都愣住了,白雪歌冲上前,一把抢过萧沐泽手中的瓷瓶,狠狠地摔在地上。
“砰!”瓷瓶碎裂,一股刺鼻的气味瞬间弥漫开来。
白雪歌指着地上的碎片,声音颤抖:“这是毒药,不是解药!林鸢她……她想害你们!”
谢园园惊得花容失色,萧沐泽则是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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