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会再上去,我先进去看下是咋回事。”
说罢,我大步踏进了一楼赌厅,留下女迎宾在原地不知所措。
她估计也是怕子豪知道责罚她吧。
我难得来一次,就被我碰上子豪不在,且场子里还有闹事的。
子豪可能就会迁怒迎宾,觉得是她没招呼好我。
子豪出去,肯定有要事办。
我既然碰上了,就得管这事。
这可是咱自家场子,哪能由的这些人胡来。
“看,这不是开业那天来的那个人吗?”
“是大陆来的陈远山。”
“他就是陈远山?”
“靠,这么年轻。”
“对,他就是陈远山,我就从宝乡过来的,我在金凤凰桑拿见过他。”
我所过之处,赌客们小声议论。
来到那帮内保兄弟身边,兄弟们自觉给我让开道。
“山哥。”
“山哥好。”
众兄弟跟我打着招呼。
继续往前,来到那帮穿着蓝色工衣的人面前。
打眼一瞧,我正面站着的,脸上有几颗大痘痘的,应该就是他们的老大了。
都混了这么久了。
什么场面都见过了。
看气场就能看出些东西来。
对面这帮人,见到我后,大部分人都微微一怔。
下意识的聚拢在这个脸上有痘的人身后。
而这脸上有痘的人,则微昂着头,一副啥也不怕的样子,必定就是这帮人的老大了。
脸上有痘这人,身材与我一般高,脸颊挺长,面带凶相,手掌宽大,不胖不瘦。
“兄弟,混哪里的。”
我眯笑着跟对方打个招呼。
脸上有痘那人嘴角微动,还是有些紧张的。
“哪都不混,在厂子流水线上做普工的。”
细细观察下这帮人,手上皮肤都很粗糙,发型、鞋子等等,都很普通。
不像有钱人,应该就是普通流水线上做工的。
这真是有趣了。
我指了指他们的工衣,温和的笑道:“是在西乡的工厂?”
“是又咋滴!”对方老大挺挺胸,挺横的样子。
我摆摆手讪笑:“没咋滴。
我们属于半个老乡,我也是宝乡过来的。
这场子是我罩着的。
不知道我的手足哪里得罪各位了?
惹你们生这么大气。”
见我好说话,对面老大身边的一个矮个子就叫嚣起来了:“少在这套近乎。
宝乡几百万人,你这么算,那都是老乡了。
你这场子邪乎,不对劲,坑我们这些穷苦百姓的钱。”
这话一出,对面十几个人都激动起来,挥动拳头嚷嚷着要我们赔钱。
我们开门做生意的,哪有赔钱的道理?
这要是赔了,以后客人都有样学样了,认为只要闹事,就能得到钱。
这生意就没法做了。
我保持着微笑:“兄弟们说笑了。
我们开的是赌场。
输赢都是靠运气。
如果各位发现我们有人出千,那么我们绝对包赔。
如果没有,那不好意思,输了就是输了。
我们一分钱就不会赔的。”
对面矮个子一拳头砸在赌桌上:“不赔钱我们就砸了你的场子。”
我脸色一冷:“小兄弟,我们敢在这里开,就不怕你砸。
狗胆的,你砸一个试试。
你要是砸了,我保证你走不出金凤凰。”
矮个子抡起椅子:“我特妈就不信了。”
脸上有痘的那个老大,一把拽住了他,示意他别乱动,继而谨慎的看向我。
“我早就听说过你。
知道你牛逼。
但是我告诉你,我刁宝庆也不是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