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陛下!”喜公公弯腰点头。
一旁的窦姬却不为所动。
做贼者都是心虚的,她隐隐有些不安,秦云的前后态度差距如此之大,难道是发现自己了?
她很快平静下来,笑容慈祥。
“陛下,哀家斗胆请您上心一些,操劳国事虽然要紧,但延续血脉,立太子的事更要紧。”
“依哀家看,不如今晚就召见一人侍寝如何?”
秦云心中冷笑,只怕这十人受宠之后,都将是你的心腹吧?
他看着这个成熟风情,温柔慈祥的长辈,一顿火大,竟敢参与谋反,杀手组织一事。
现在又变着法的软硬兼施,让自己宠幸其他女人,想干什么?培养下一个王敏?
“不了吧,太妃,朕今日很是劳累,就不召见了,等两天再说。”
窦姬那能信,知道这是推脱之词。
她缓缓道:“陛下,你不仅代表了一个人,还代表了整个大夏,凡事都要为国考虑,若你不肯去其他妃子的宫里,恐怕大臣们会颇有微词。”
“时间一久,只怕魏大人他们都要上奏了。”
秦云眯起眼:“你在威胁朕?”
窦姬多么成熟稳重的一个女人,十六岁入宫,历经后宫风风雨雨几十年,即便如此,她都被秦云这个眼神吓了一跳。
“陛下,哀家不敢。”
“不敢?哼哼。”秦云意味深长的轻哼。
“哀家可是做错什么事,让陛下不满了?”
“那倒没有。”
“那为何陛下今日对哀家说话,言词中颇有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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