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个阴谋家谈情说爱,指望对方为爱冲昏头脑。开什么玩笑。
更别提这个家伙到现在连真名还藏在肚子里不说出来。
他想要套套这家伙的话,也好为接下来自己的主线任务做打算。
但是它说的话,自己是全然秉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
突然,一道嗤笑声从身后传来。
少年停住了话头,回过头。
不知道什么时候,昏迷不醒的虎杖悠仁清醒了过来。
视线落到了地上断裂的绳索,是专门束缚咒术师,遏制他们体内的咒力流转。只是靠蛮力就挣脱了,还没有发出一点儿动静。
少年对视上‘虎杖’的双眼,渗人的血红,周身散发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气息。
——不对,醒来的可不是虎杖!
“千年前的诅咒之王,两面宿傩。”羂索轻声叫道。
“你就是两面宿傩?”漏壶用眯起的独眼打量着眼前气场强大的‘虎杖悠仁’。
它吭哧吭哧地抽着烟管头,人头做的烟头,每一次吸抽,都会发出一声怪叫。
两面宿傩大手按着下巴,似乎刚醒来还在适应着这副肉体,他的目光一撇,冰冷的寒意瞬间爬上了漏壶的脑袋,只听见“轰——”的一声,漏壶的脑袋头顶直接被削了一半,烟管斗啪嗒掉在了地上。
人头再次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
两面宿傩啧的一声,扭动了一下手腕。
羂索面无表情,伸手擦拭了一下溅在脸颊的紫黑血。
气氛顿时死寂的吓人。
两面宿傩用眼睛扫了一圈四周。
而每个被盯硝上的诅咒,渗入骨子里的对强者的恐惧与敬畏感都在这一刻被激发出来。
最后落到了它最感兴趣的金发小鬼身上。
两面宿傩唇角微微上扬,似是很愉悦的说道: “喂,你把那个小鬼哄骗过来,就是为了见我吧?”
“……”
语气带着满满恶意的说道: “那个愚蠢的小鬼还沾沾自喜以为你是想要和他约会,做了好久的心理准备,蠢成那样子真是太可笑了。”
“根本想不到他绝对不想要伤害的同伴,竟然会是咒灵那边的人。”
两面宿傩不知道想了些什么,旋即对着少年露出了一个怪异的笑容。
“我很期待看到那个愚蠢的小鬼知道真相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