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就来当我的狗吧。”

折木时微微蹙着眉头,抬眼看太宰治。

居然向他提出这种带着浓浓羞辱性的要求。

是因为看到他画室里的道具,就理所应当的认为他是那种的人吗?

太宰治一脸期待的望着他,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条看见肉发光的小棕狗。

折木时别过脸,语气不免带着几分冷意, “我不要。”

“就答应嘛答应嘛,”太宰治嘟着嘴,用撒娇一样的语气纠缠不休。

“……”

见折木时似乎没有商量的余地,太宰治转口便换了一个条件, “那就帮我包扎伤口。”

折木时顿了一下,这家伙的伤口多半是自己作出来的,而且两人之间的关系更没有好到这个程度,但比起当狗带着羞辱性的要求,这个要求还在他可以接受的程度。

循着血腥的味道,他的视线落在太宰治隐隐透着暗血的绷带上,应该是伤口崩了。

虽然刚刚在跟自己嬉皮笑脸的扯皮聊天,但是明显随着流血他的脸色变得苍白了。

折木时平淡的“嗯”一声。又说了一句“你等会”。起身就去柜子里翻找医药箱。

太宰治伸长手臂捞起床上的枕头,正无所事事的发呆着玩的时候,走掉的折木时又复返,手上还拎着一个医药箱。

“把手伸出来。”

太宰治略一挑眉,就乖乖地按照折木的话来做。

折木时微微垂头,手上的动作看得出十分娴熟细致。

用剪刀裁掉了外面一层医用绷带,暗红的鲜血已经结了痂黏在绷带连着坏肉的地方,最后换成用镊子一点点挑出细碎的绷带碎渣。

太宰治双手拥抱着枕头。突然想起那天在拍卖所结束后他嘲笑中也,变卖家当爱车去救一个自己讨厌的上司,这么蠢笨的事情也就蛞蝓干得出来。

再到后来接到森鸥外的电话,他漫不经心的概述一下了现场的情况。

但是突然间,他眯着眼睛目光直直地盯着一处,某只蛞蝓坐进了一辆陌生的轿车里。

司机是拍卖会的人,这辆车也只可能是拍卖会的人派给他的。

“……那后来呢?你们拍下之后折木干部人呢,喂喂?太宰你还在吗还在听吗。”

他把手机丢给了部下,便看都不看身后呼唤他的黑衣人部下,只是朝着拍卖会的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