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酥酥麻麻的一声“宝贝儿”,听得南倾头皮发麻。
下意识问了一句:“什么是二筒?”
祁郁宠溺的眼神落在自家老婆脸上,然后伸手点了一下。
手机里,响亮的“二筒”回荡在车厢内。
祁厅长功成身退,踩下油门跟上车流目不斜视。
手机对面,牧稚等人都沉默了。
过了半晌,不知道是谁大着胆子不怕死的开口:“祁厅长平日里一丝不苟冷漠严肃,私底下这么苏的吗?”
一起打麻将的都是牧稚的朋友,南倾并不会打麻将,是被大小姐抓来凑数的。
听到他们讨论祁郁,南倾语气淡淡的回应:“他平时挺正经的。”
“可能最近工作压力大。”
后面的话南倾没说的,但同龄人秒懂。
祁厅长这是一把年纪被工作逼“疯”了。
见众人停止了讨论,南倾松了口气。
准备继续出牌,结果车子突然停在了路边。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什么情况,安全带解开的声音传来,南倾疑惑转头的瞬间阴影压迫。
祁郁越过驾驶座大手扣着南倾的脖子低头吻了下来。
霸道的、不容拒绝的,吻的深入又汹涌。
南倾吓了一跳,下意识伸手去推他的胸膛,却被男人紧紧的束缚在副驾驶。
他吻的用力又强势,南倾推了好几次都没推开,耳边麻将出牌的声音还在回荡。
祁郁甚至还抽空帮她出了个牌,语音里牧稚几人惊讶出声:“南倾开窍了?”
“这牌不会要被你赢了吧!”
听到几人讨论的声音,南倾神经瞬间紧绷,伸手想去拿过手机关闭语音。
却被男人高高举过头顶,南倾急得脸都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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