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这个画面总能让人忍不住联想到什么。

在等待期间,我收获了路人安慰的拍肩鼓励。

路过的阿姨有一颗和哥谭人不符的热情心肠,离开前还让我乐观生活,相信希望,不要被生活中的意外击倒。

阿姨。

我真的会因为你的善心而感动。

但是你有没有想过。

这里是男科医院。

还是泌尿科。

我到底应该在哪个层面上乐观才行啊。

但那句[生活和意外不一定谁先来],说得确实是太对了,我感觉自己已经被击倒了。

为我不幸损失的名誉悼念三分钟。

在这之前,我已经和阿尔弗雷德取得了联系,把布鲁斯自己送自己去结扎的故事复述了一遍。

聊天框那头保持着已读不回的状态。

刚起床没多久的管家大概是花费了几分钟沉思,确认自己究竟是在梦里,还是在梦里,还是什么诈骗短信。

在我特意拨通了视频通话,和画面另一头的阿尔弗雷德面面相觑之后。

他的表情很复杂,但似乎是火速地冲出庄园,准备开车来接人了。

怎么说呢。

最近几个月一直在学校里困着,我有好久没有见到阿尔弗雷德了。

就算是面露惊诧,但英伦管家还是那么的帅气优雅。

手快地提前对这次视频通话进行了录像,并火速发送到我的聊天框里,我放下手机,万般感慨地摸了摸脸。

好伟大的布鲁斯·韦恩。

他主动自我奉献,用一次小手术,换取了我和他家管家通话和见面的机会,并借此提供了度过之后学校生活的精神食粮。

把截图打印出来,贴满整个宿舍。

我还能继续在这个寄宿学校挺一挺。

人活着,总是要有点什么盼头的。

很喜欢上学,有种锒铛入狱的感觉。

后来我仔细想了一下,我应该是个囚犯,我可能是精神出现什么重大问题了,上高中什么的都是我臆想出来的,其实我每天都在坐牢。

表面上我在阿卡姆疯人院之外生活,但实际上我就在阿卡姆疯人院里面服刑。

布鲁斯他就是我的隔壁的病友。

但是他的病情可能比我的严重。

叹口气,我不免又想到布鲁斯说的、有关什么DC编辑部的事情,有些感到为难和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