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手续的事情,明天再弄也来得及。

等待期间,我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碍于布鲁斯的脸色,还有刚刚那个解释不清的经历,我尝试组织语言张嘴,但还是失败了。

我怎么解释?

我解释什么?

我解释不清啊!

难道要我说啊内个,也没什么啦,就是我想搞她所以就亲了她一口,她以为我想搞她然后想了想之后觉得自己也想反过来搞我,所以就回亲了一下,但是我们的搞不是一个搞,你知道吧,就是那个什么,哥谭市和天堂岛的文化差异。

后来我其实不管是哪种搞都不想搞了,但是大姐姐并不这么想,她想搞的心情随着那段你没看见的相亲愈发膨胀,甚至还想之后准备齐全了来搞,你...

我解释不清。

怎么办,我真想说我是直的来着,我其实也在那个时候说了。

但是她们非要觉得大小姐是傲娇,完全不信。

好不容易有人提议说‘黛安娜公主,临离开之前您不是得到了一个真言套索吗,要不要试一下?’

我眼前一亮,然后就听见大姐姐一本正经地摇头拒绝,说不能这样对待我的真挚感情,这样太不尊重爱了。

救,我不在乎的!

所以在旁敲侧击清楚哪个是测谎仪后,我主动凑了过去,要说出那句真实的话——

我还没有女朋友。

对不起,大姐姐的这个长相,还有大姐姐的这个性格,大姐姐的大长腿,我真的拒绝不了。

主要是那个测谎仪在她身上,我想碰就要贴近了碰,一抬头就和那深邃的眼眸对上,大脑不受控制啊!

我恨。

原来我已经不拘泥在单纯的口嗨程度上了吗,原来我已经有潜在的女同倾向了吗,可是这句话更多的像是在开玩笑啊。

我只是,我只是对这种脾气好好的人没有抵抗力啊——

我留下屈辱的眼泪。

而这句话加深了误解。

该怎么和她们解释,我确实是没有女朋友,但是我好像昨晚开始就有了个...

啊!我有男朋友!

坏了,还有个阿尔弗雷德笑眯眯地等着我呢。

这要是让他知道我不仅偷偷和丧钟联系,又很快地被认定成了女同,甚至被她们列入了追爱名单...

和布鲁斯一起等待期间,我坐在椅子上,沉痛地捂住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