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挺快。”
“那倒是没有,昨天你靠近时,我在你身上闻到了香水味,一般女人近不了你的身,你又不用香水,那只能是一种可能了。”
“把心思放在正途上不是挺好?”张贺年掀弄薄唇淡讽道。
叶繁姿岔开话口:“晚上陈湛办晚宴,在世纪酒店,到时候沈兆海也会去。”
“陈湛让你传话告诉我的?”
“是,他让我说的。”叶繁姿笑了笑,“明面上我还是他的人,他让我传话不是很正常?”
“不装了?”
“反正你不也没上当,就连蒋来也不相信我,你和蒋来真不愧是好兄弟。”
“他到底不是你。”
叶繁姿听出他的嘲讽,“是蒋楚真是不自量力,明知道不可为还为之,她咎由自取,跟我没关系。”
“人都进去了,你怎么说都行。”
叶繁姿为自己辩解,她看不起蒋楚,明面上是好姐妹,她暗地却觊觎张贺年,“难道你想说是我让她捅伤你?她是什么傻瓜?我说什么就做什么,那我让她去死她也去死?张贺年,我知道我在你心里没有任何形象可言,可你能不能稍微别把我想那么坏……”
“要换做坐在我这个位置的是秦棠,你还会这样想她?”
张贺年眼神仍旧平静,“没有假如,秦棠她不会主动伤害别人。”
“好一个不会主动伤害别人,所以她才会被别人牵着鼻子走,被你妈送出国三年,这种气,我可咽不下去。”
张贺年嗤笑一声,没再和叶繁姿说下去,陡然挂断电话。
秦棠从厨房出来,刚在处理昨晚的剩菜剩饭,摘了围裙和手套,问他:“你等会要先吃了饭再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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