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古丁传递的兴奋直达大脑,他愉悦地眯起眼。
伊泽勾起嘴唇,偏着头:“好可惜,我还是很想跟你打好关系的。”
手近乎狎昵地被锁住,锁链将四只手腕如死结般交缠。安室透试图将自己的手拯救出来,然而伊泽故意勾住手腕往外扯,完全没有任何空隙供给脱逃。
“你好像很苦恼。”伊泽在他的上方笑着说道,“可是我刚才可是被你贴着脸压在地板上的哦。”
他垂下脑袋,似乎想要让安室透看清楚侧脸上带着的红痕。
“现在也很痛耶。”
青年的外表昳丽,带着一股疯到极致的天真,他将手举起来:“求我,我就让你起来。”
安室透:“……”
诸伏景光一言不发地蹲下身,掏出钥匙将碍事的手铐解开,重新抽出一条软布将伊泽捆好。他绕到伊泽身后,手插入他的咯吱窝,将人像是拎猫一样提了起来。
伊泽的身高和他差不多,却轻得过分,像一片没有分量的羽毛。
诸伏景光将两人分开,头疼说道:“冷静一点。”
现在的状况简直莫名其妙,但要是继续放这两个人掐下去,他是别想睡觉了。更何况伊泽和零从很久以前开始就不对付,每次见面都带着一股火药味。
“景?”
诸伏景光叹气:“琴酒丢过来的。”
伊泽冷冷地盯着他看。
诸伏景光无动于衷,“明天我会带他去医院看看。”
安室透一愣:“医院?”
“是啊,医院。”诸伏景光捏住伊泽的手掌强行让他展开,伊泽抗拒地打了他一下,但也足够安室透看清楚伊泽被染红的指尖。
“不知道为什么他开始咬自己了。明明以前也没有这种倾向。放着不管可能会把自己折腾死。”
心理疾病……?
安室透陷入思索,“但是你明天不是有事?”
“嗯。要去一家画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