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捏着爪子的花卷慌得不行,眼神是肉眼可见的心虚,头脑风暴想着要怎么把这件事混过去。

她该怎么办啊?

‘你可骗不过我的眼睛。’公爵大人说这话时充满了自信。

他这双眼睛见过太多的罪犯,他很了解一个人心虚的眼神。

能不能一拳打晕他,把这段记忆从他的脑海中打出去啊?

这么想着,梦里的花卷挥出了正义之拳,猫爪狠狠地拍在了莱欧斯利翘成狼耳的头发上。

莱欧斯利拿下盖在脸上的书,低头看躺在他胸口睡觉的猫。

也不知道小家伙做了什么梦,一只喵个不停,不仅如此,爪子还不安分,开花的爪子无意识地踩着奶,一点也没把爪子收起来。

虽然他穿着材质比较厚的西装,但不代表能隔绝尖锐爪子带来的伤害。

“怎么感觉这家伙是在占便宜?”莱欧斯利用手碰了碰猫的脑袋,被一爪子按住了,他以为猫醒了,仔细一看,还在呼呼大睡。

“看来警惕性挺强的嘛。”

他收回手,有些无趣地拿起刚刚盖在脸上的书翻看,才看了两页又放下了,低头看胸前在睡觉的猫。

小家伙还是在踩奶。

这是完全把他当成窝了吗?还是把他当成妈妈了?

在花卷的梦里,公爵大人还在持续输出着。

‘或许夏洛蒂小姐会对这件事感兴趣呢,会成为《蒸汽鸟报》的最新头条吗?’

被报道到《蒸汽鸟报》上,那就代表全大陆的人都会知道这个消息。

花卷当时就被吓醒了。

醒来就看到莱欧斯利紧紧盯着她,看得她很是心虚,但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装作无事发生地回看着他,充分表现出一只猫咪的茫然。

为什么盯着她?

难道是发现什么了吗?

“你……”

莱欧斯利盯着趴在他胸口的猫,表情有些迟疑,见小猫也愣愣地看着他,终究还是把话说完了。

“你……是小母猫吗?”

花卷的心脏本来被高高的提起,当他把话说完之后,有重重地落了下来。

哈?

这算什么问题?

她是小公猫或者小母猫重要吗?

花卷顺着莱欧斯利的目光低头,发现自己的爪子正按在他的胸前,还是开了花的,而爪子下的衣服有些勾线,显然是被她的爪子勾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