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算吧。”
提纳里耸了耸肩,语气淡淡:“一年发表三篇论文,这不是每个从教令院毕业的学生应该做到的事情吗?”
艾尔海森点头:“确实,就像每个从教令院毕业的学生应该能掌握至少二十门语言一样。”
珐露珊:“……你们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些什么?”
卡维:“……真想让赛诺把你们两个拷走。”
赛诺:“其实也不是不行。”
流浪者:“切!”
“这样啊——”
温迪拉长了语调,笑容不变:“可否向提纳里先生请教一下怎么保养植物呢?听阿贝多先生说上次你去蒙德研究过蒙德植物。”
“一般的植物加些植物营养液可以延长花期,活跃的草元素能保证植物存活更长时间。”提纳里道。
然后又问:“诗人先生想要保养什么植物?”
“塞西莉亚花哦。”
温迪举着苹果,仰着头观察:“好伙伴送的,实在舍不得就这样让花枯萎呢~”
赛诺捏着酒杯的手紧了些,提纳里也微微眯起了眼眸。
钟离转动了一下茶杯,目光不动声色地朝温迪和纳西妲的方向略去。
“钟离先生,你怎么看?”烟绯问道。
钟离收回深思,道:“抱歉,刚刚有点走神,各位在聊些什么?”
“我们在说花卷在信里和烟绯提到的案子呢。”胡桃捻起一块点心扔进嘴里。
“原来如此。”
钟离点头,略加思索后,给出了自己的回答:“我也支持烟绯小姐为那位女士做辩护,人该为自己的行为付出足够的代价。”
很快,酒馆的门被推开了,两位穿着稻妻服饰的人先走了进来,花卷跟在两人身后进酒馆。
一踏进门,酒馆里众人的视线就都落在了门口的方向。
成为人群焦点的荒泷一斗丝毫不慌,反倒怡然自得。
“哈哈哈哈!挚友,恭喜你毕业啦!真的好久不见!”荒泷一斗拍着花卷的肩仰天大笑着,笑声爽朗,手劲也不小。
花卷被他拍得一愣一愣的,眼看他还想继续拍,赶忙闪身到了久岐忍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