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潇说话有点破音,耳朵红的像染上了胭脂。
心扑通扑通跳着,她刚刚好像看了他一眼,而且,眼睛的余光,似乎扫了他好几眼。
哪怕是顶着一张平常的脸,她还能够被他的内在给吸引到。
就在他正做着美梦时,就听的沈意欢问道:
“陈大夫,感谢您能为兰叶看诊,不知这诊费,我该付多少?”
“这……?”
陈大夫一时语迟,这么多年了,还真是第一次有人提诊金的事儿。
“就 一千”
“咳咳咳~”
陈大夫要诊金的话被咳嗽声打断。
这兔崽子,真是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好歹他也算得上他半个长辈吧,居然压迫长辈白干活儿。
呵,瞧瞧,人家冠的夫姓还是宋呢,就这么上赶着?
行,真行,他不要诊金了还不行吗?
陈大夫深呼一口气,
“算了吧,我和张老太傅是故交,我要是问你收了银子,他会骂我钻进钱眼儿里,还会说,我穷的吆,棺材板儿的银子都缺。”
陈大夫拒绝的语气并不怎么情愿!
但沈意欢自己不了解他与张老太傅的关系也就没在多说。
便想着找个机会做点好吃的谢谢张老太傅,也谢谢陈大夫。
“说的是,都是熟人,拿了诊金就太见外了!”
阿潇看了眼陈大夫,意有所指的说完,又对沈意欢说道:“夫人,我们就不打扰你给那位姑娘熬药了!”
“大侄子说的不错,我们是该走了!”
一分钱诊金都不让他收,还留着做什么?
沈意欢抬头看了眼天色,知道今儿不说挽留的时候,随即莞尔一笑,对一旁阿大吩咐,
“阿大,替我送送陈大夫张伯他们。”
“陈大夫,您几位这边请!”
“告辞,有什么情况,让人来张府寻老夫就是。”
“多谢您!”
双方告别离开后,沈意欢支着头坐在椅子上,脑海中想着阿潇那张平平无奇却又让人印象深刻的眼睛。
难不成是她误会他了?
明明今儿人家就老老实实,很守规矩呀?
不过人家作为门房,看向外头时眼神警惕,也是应该的吧!
而且,今儿他的眼神也没有那么猥琐啊,一定是她心里太阴暗了。
刚出了沈宅,陈大夫就一脸嫌弃的翻着白眼,
“老夫一辈子卖身给你,也就罢了。这好不容易能捞点儿棺材本,你也不允许,你说吧,这钱谁给我补!”
当外室的女子他见过几个,这么上赶着抢人家夫人的,他活了一辈子,还真就见了这么一个犟种。
别人惦记锅里的,也不少吃碗里的,他倒好,这么多年还是个童子鸡,也是罕见的很!
阿潇正回味着,
气的甩了下袖子,“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你又不急着死!”
“是,我是不急着死,我还指望有些人能儿孙满堂呢,我死了上哪儿瞧去?”
“回头,给你补这个数!”
阿潇看着他,比了一个指头。
“ 一 万两金?”
“还没睡醒吧你,我说的一百两!”
他的银子还留着养家呢,哪里能那么挥霍。
他可不像宋巍那没种的玩意儿,钱没多少脸倒是挺大,说了喜欢人家一辈子,这才没几年就变心了。
银子没他多,长的没他好,身份没他高,靠着女人爬上了将军位还敢沾沾自喜,惹她伤心。
哼,他要是能让宋巍好过了,那他这么多年独守空房受的罪跟谁讨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