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婵姐姐,你说得没错,当初荀大人离京后,京城到处都在盛传,说荀大人为情所困,被爱所伤......”
苏月婵接过话茬道:
“所以啊,你为什么不解释清楚呢?”
荀奕气得头晕目眩。
他拉了把椅子坐下,靠在椅子背上,奄奄一息地道:
“在这之前,我都不知道解释多少遍了,没人相信......”
苏月婵毫不留情地打断他:
“没人相信,是因为那时的你,一天到晚跟着大殿下,这在外人眼中看来,你就是一天到晚追着苏月薇跑,你让别人怎么相信你?”
荀奕一噎。
沉默了一会,他呐呐地道:
“可我不是离开两年了吗?还不够吗?”
荀奕委屈得像一条大狗狗。
“不是时间问题。”
苏月婵轻叹一声道:
“你之前的问题没解决,就算离开十年也没用。在大家心中,你依然还是那个为爱所苦的舔狗。更何况,你一回京就去找苏月薇......”
“我没有。”荀奕委屈得想哭,“我是去找大殿下的......”
“我相信你。”苏月婵道,“可别人不信啊。八卦嘛,自然是越刺激越好,去找大殿下这太平常了,这样的话题没吸引力,所以大伙往往喜欢添油加醋扭曲事实,那样议论起来才有劲。”
“谢谢你愿意相信我。”荀奕一脸感动,紧接着他追问,“那现在怎么办?”
苏月婵道:“看来你还是没听明白我的意思,我刚刚怎么说来着?你犯的最大的错是什么?”
荀奕回答:“我去找大殿下......”
“对,就是这个事。”苏月婵道,“就是因为你老去找大殿下,大伙才误会你痴迷苏月婵,所以,想要解决问题,你就不该再去找大殿下。你说你老缠着大殿下干嘛呢?你又不可能嫁给他。”
萧靳延目光一沉,冷声训斥:
“苏月婵,当着我的面,你居然敢挑拨我与阿奕之间的感情?谁给你的胆子?!”
“感情?大殿下什么时候在乎过荀大人了?”
苏月婵嗤之以鼻。
她昳丽的桃花眼微沉,冷声道:
“没看见荀大人快被冤枉死了吗?可大殿下你,非但没帮他澄清,还落井下石,欺负他冤枉他羞辱他害得他背井离乡远赴边疆。”
萧靳延惊呆了,大声反驳:
“你不要红口白牙胡说八道!我与阿奕从小一起长大,是好兄弟,我怎么可能......”
苏月婵淡淡地打断他:
“你可曾说过荀大人喜欢苏月薇这样的话?”
萧靳延一噎。
紧接着他很快回过神来,立马反驳:
“阿奕本来就喜欢薇儿,我说的都是事实!他自己爱而不自知,怎么能怪我呢?”
见萧靳延一而再再而三地扭曲事实,荀奕终于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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