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也不一定啊, 周防尊也许是想了很久该怎么处理, 才来问他的。
能让周防尊考虑很久该怎么办的告白,那不就是有戏吗?
十束多多良眨了眨眼,也明白了现在周防尊大概不想让他们打扰。于是, 转过头去, 带着吠舞罗的一群人又接着开始玩。
周防尊回到房间里, 没有开灯。窗外的月光勾勒出屋内家具的位置轮廓。
他去卫生间里冲了个澡, 洗掉一身酒气。
喷头中喷涌而出的水流流经小麦色的身躯,顺着肌肉的纹理的一路向下。卫生间内没有丝毫热意。
水声很快停止, 周防尊捋了一把头发, 身上的湿意很快就被体内的热量蒸发。
周防尊走出卫生间,坐到床上, 顺势躺下。
他借着窗外的月光看着天花板上模糊的纹路, 脑海中浮现出宗像礼司的脸庞。
“啧!”周防尊有些烦躁地皱起眉。
半晌后, 他叹了口气, 直接闭眼睡觉。
宗像礼司回去后, 同样先走进浴室。热水顺着白皙的身体一路向下, 带走他身上的酒气,宗像礼司用毛巾擦着头发,身上披着浴袍走出浴室。
他给自己沏了一杯解酒茶,坐到沙发上,打了个哈欠。
头发擦得差不多了,宗像礼司把毛巾放回浴室,抿了一口茶水,皱了皱眉。
他抬手揉了揉额角,今天的确是有点喝醉了,跟周防尊在一起总是太容易放松。
宗像礼司慢慢思考着他们今天的对话。
一开始周防尊为什么要纠结他怎么会哭的问题?周防尊又是怎么看到五柄达摩克利斯之剑一同高悬天空的那一幕的?
这两者之间有什么关系吗?
周防尊说,后者是他梦到的。
宗像礼司:……
他又抬手揉了揉额角,一言难尽地想,难道他哭了这种事也是周防尊梦到的吗?
宗像礼司额角的青筋蹦了蹦。
他深吸了口气,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解酒茶,试图用理智理顺周防尊的逻辑。
……虽然他也不知道周防尊有没有逻辑。毕竟梦这种事本身就没有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