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组织里追求爱情的人都已经死光了。Anisette,你还打算和那种老鼠玩无聊的恋爱游戏多久?”

“我和Dai君都是认真的,Gin。”白石晃司自己都震惊于自己此刻的冷静,“不耽误任务不妨碍组织利益的情况下,我的个人生活应该是自由的吧?”

“嗤,随便你,希望你能承担的起错信的后果,而不是追悔于你此刻的愚蠢,然后再狼狈地滚回来。”琴酒冷笑着丢下这句话转身离去。

白石晃司的声音却在他离开前追了上来。

“我不会后悔的,白石晃司爱一个人从不后悔。”

琴酒没有为这句话停留一秒。

白石晃司习惯性地靠在走廊的墙上,看着他的背影离开。以前他是跟在琴酒后边的那个,现在他是站在这里的那个。

他忽然想起十八岁年,那封没能被看到的情书。那时候的白石晃司幼稚又一根筋,但永远不缺勇气,不像现在的他费尽了力气转圜,也只敢说出这么一句话。

对于白石晃司这样的人,爱越多,能说出口的话就越少。

……

十八岁的少年真心实意地为心上人写了一封情书,千挑万选了觉得琴酒会喜欢的信封。

那时候琴酒在任务里受伤住院,白石晃司在日复一日的照顾里,坚定了告白的决心。但他去得不巧,临时修改的治疗时间让他扑了个空,最后那封情书被悄悄放在了床头。

他在满怀期待中等来了琴酒被叫去紧急执行秘密任务的消息。秋濑昭的师父是琴酒的主治医生,所以白石晃司悄悄地找到了他打听琴酒到底有没有看到那封信。

“啊,我有印象,当时刚送Gin大人回房间,他拿出来了个信封,还没拆开就收到任务通知,不小心掉在地上。后来他又着急去执行任务,就没有管了。信的话,应该是被保洁人员清理走了吧?”

如果说当时白石晃司听到的时候心情是遗憾的话,很快那就变成了庆幸。

组织的高层白石晃司认识的不多,经常会出现在琴酒周围的就更少了,所以在基地碰到贝尔摩德的时候,白石晃司本也以为那只是一次平常的偶遇。

直到贝尔摩德将手按在了白石晃司肩头。

“Vermouth,请问是有什么事吗?”白石晃司紧张地开口。

他其实并不喜欢贝尔摩德,谜语人的风格,永远带着暧昧的举动,还有跟琴酒仿佛认识很久的过往,每一点都让白石晃司如鲠在喉,只是他没有资格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