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空的情绪里,又被勾出了期待。
期待堆积太满了,她竟是回吻着他,咬住了盛长裕的唇。
她喘不上气。
似气泡胀到了最大最满,猛然炸开,一切的期待都落到了实处。
宁祯空白了片刻。
盛长裕将她抱起,去清洗。
他甚至开了浴室的灯。
宁祯想要抗议,却没了昨晚的力气,手脚软得没了自主力。
温热的水从肌肤流淌过,宁祯才有片刻回神。
盛长裕的头发湿透,不知是浴室的水还是他的汗。
他低垂视线看她,目光里有惊艳。
宁祯想要躲。
他察觉到了,在浴室里亲吻她,低声对她说:“宁祯,你是我的妻。别害羞。你看看我。”
宁祯不看。
她把头偏开,甚至闭上了眼睛。
盛长裕低笑出声。
宁祯撑起力气,叫他出去,他要自己擦水。
盛长裕摇铃,叫女佣上楼换了床单。
后半夜,她在盛长裕怀里,睡得很安稳。
早起时,宁祯刷牙,盛长裕突然进来。
她在镜子里看了看他,没说话,默默把口中的牙粉漱掉了。
“督军……”
话音刚落,他吻住她的唇。
宁祯:“……”
“好了下楼吃饭。”他吻完了她,放开了。
他转身出去了。
宁祯一个人呆了呆,心情竟是很莫名轻盈。
仲秋天气好,难得的清爽干燥,不冷不热也不闷,心情是正常的。
吃了早饭,盛长裕出门了,宁祯继续理事。
她上午还是会走神。
中午时,盛长裕打电话给她,问她中午吃了什么。
“就是份例的菜,今天的鸭子烧得很好吃。”宁祯说。
盛长裕:“那晚上我也要吃鸭子。”
又问,“有什么想吃的点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