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
“盛夫人不是和闻梁予谈过恋爱吗?她也不认识?”
孟昕良沉吟。
“先查一查,也许我多心了。”他道。
雷铉道是。
他要出去,孟昕良瞧见了他手背的清晰痕迹,喊住了他:“手怎么了?”
“被挠的。”雷铉笑道。
孟昕良:“……女人挠的?”
“还能让男人挠了?”
孟昕良:“指甲这么厉害,你找了只野猫?”
“看上去很乖。”雷铉说。
孟昕良:“看上去很乖?好人家的姑娘?”
“是。”
“那你当心点。”孟昕良道,“自诩好门第,比咱们势利眼。”
雷铉又应是。
孟昕良摆摆手,让他出去了。
他一个人独坐,又把当初宁祯和闻蔚年同班同学何洋的话,翻出来仔细想了想。
何洋说,宁祯和闻蔚年的弟弟谈恋爱,这件事大家都知道;而后,闻蔚年的弟弟被大火烧死了。
传言他与两名女生酒后胡闹,又被另一个暗恋他的女生所嫉妒,将他们烧死在房内。
在那之前,也有些事闹得沸沸扬扬,不过具体内幕何洋不是很清楚。
何洋是公派留学生,他是穷学生,跟宁祯和闻蔚年他们不属于一个圈子里的。
哪怕亲眼所见,也未必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何况孟昕良只是听旁人口述。
孟昕良觉得,大火是真的,所以他看到了闻蔚年的烧伤,起了疑心。
他一向非常敏锐,而且他也不是第一天怀疑闻蔚年。
闻蔚年来苏城一年多了,做了几件蠢事,而后就透明似的安心办差,无功无过。
如果太子爷真的心高气傲,他不会只干那么两件蠢事;如果他不蠢,他也不会挑战盛长裕。
——这很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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