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太太对她的到来,深感意外。
闲聊几句,葛宝娴话里话外都是自己最近被女佣欺负了;而这个女佣,受她父母的尊重,她没办法。
“我想弄走她,叫我父母也无法挽留。伯母,您有什么好办法吗?”葛宝娴问。
江太太静静看一眼她,略有所思:“葛家还有这样的刁奴?”
“是呀。”葛宝娴叹口气。
江太太:“你不要着急,我替你跟你母亲说一声。你是大小姐,不能受佣人的磋磨。”
葛宝娴立马道:“不必了,伯母。我姆妈听说后,只会怪我没有容人之量。又会拿‘大户千金要宽容’那一套说辞教训我。”
江太太笑了笑:“宝娴,我心里把你和澜儿、云兮看得一样重。既然你求了我,我替你想个办法。不过,你不能跟你父母说这是我的话。”
葛宝娴大喜:“好,您说。我一定会保密的。”
冬月,督军府的军务更加繁忙,盛长裕必须坐镇,不能外出。
他每日都有无数的文件要批,这对不喜阅读的他来说,十分痛苦。
督军府众人也做好了挨骂不停地准备。
然而,督军每晚回去都有“美味”吃,脾气好极了。哪怕批文件很烦躁,他也没怎么发火,顶多抽烟提提神。
他几乎都在家。
有次他开会到深夜,宁祯带了宵夜去督军府接他。
他的会议尚未结束,宁祯便在小会客室等着。
程柏升出来,与宁祯闲聊几句。
“……有件事,我不好跟你讲,怕你多心。”程柏升说。
宁祯听了,心头咯噔,怀疑跟闻蔚年有关。
这个人是宁祯一块心病,不知他会在何时何地给宁祯招惹一个大麻烦。
“你说吧。咱们朋友之间,不会无端猜测的。”宁祯坐正了身子。
程柏升犹豫再三,斟酌措辞:“上次你介绍楚小姐与我认识。走出餐厅,我们并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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