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夫人如果有喜的话，明年生的孩子是属兔。”曹妈又道。

宁夕和盛谨言心头微微一动。

然而又不敢太奢望。

她只是一笑，盛谨言也不动声色。

曹妈以为自己多嘴了，有点尴尬放下一碟子小菜，退了下去。

吃了饭，夫妻俩都没什么大事，就坐在楼上小会客室闲聊。

今天腊月二十四了，督军府封印，什么事情都不处理；内宅也把过年诸事准备妥当。

宁夕和盛谨言难得空闲。

“……说不定真的会怀上。”他的手，轻轻放在她小腹处，“还是双生。”

宁夕心里也期待。

宁冬和孟恒太乖太可爱了，都长得漂亮，又妙语连珠。宁夕带了他们一段日子，对孩子的渴望无比强烈。

“不要多想，哪有那么容易的？”宁夕笑道。

话虽如此，到底心绪浮动。

她怕空欢喜，转移了话题，和盛谨言聊起了北方局势。

闻梁予死了，闻骅下野又下狱，大总统府换了新的人。然而新的军阀是被白立晟从驻地押解到北城，强迫他做的，他根本没这个实力。

无法服众，恐又生事端。

宁夕很讨厌北城这些政客，却也希望局势安稳，别再出幺蛾子。

年还没过完，新上任的大总统就被换掉了。

宁夕：“……”

过家家都不如此事儿戏。

腊月二十七，苏城下了一场雪。

程柏升的母亲打电话给宁夕，叫她去赏雪。

宁夕去了，在程家遇到了江南浦的太太京春安。

京春安一瞧见宁夕，有点激动：“夫人，很想去拜访您，又怕太过于唐突。”

宁夕：“我刚回来，一堆事要忙。等我闲下来，请你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