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妈:“……”
很明显,你自己都不信这种鬼话,还拿来安慰我。
曹妈十分不放心,恨不能跟着去。
但宁祯揣两把枪就出门了,轻松而随意。
宁祯这次没有自己开车,因为洋裙的裙摆硕大无朋,撑开后驾驶座都堆不下,开车不太方便。
她叫司机去接金暖。
金暖瞧见了她裙子,惊讶说:“你这么早就开屏了?督军也去吗?”
宁祯:“没,就是想漂亮些。”
金暖:“你一直很漂亮。葛宝娴在你面前,完全不够味。”
又夸,“这件裙子更漂亮,从来没见过你穿。”
宁祯:“穿它像坐牢,我没这个耐性。”
金暖:“……”
金暖没心没肺地傻快乐,宁祯和她在一起也开怀,故而两个人心情很不错去了码头。
初冬的码头,海风凛冽刺骨;海浪拍打海堤,声浪切切;远处浅棕色的沙滩,被海水推得平平整整。
夜幕下的码头,还有好几处工人在卸货。
停靠在码头的邮轮,比宁祯想象中小很多,上下约莫三层,每一层都点亮电灯,金碧辉煌。
酒香与钢琴从窗口飘荡出来,繁华旖旎,与远处搬运工的破旧面孔形成了鲜明对比。
世道再乱,也有人醉生梦死。
宁祯很快收回视线,和金暖一起往前走。
葛家的家丁在码头等候,瞧见宁祯和金暖就迎上来:“五小姐在七号包厢等您。”
有了葛宝娴的引荐帖子,宁祯和金暖很顺利上了邮轮。
甲板被硬照得光可鉴物,摆放了好些桌椅,时髦男男女女坐下喝咖啡闲聊;船舱内则有餐厅、舞厅、酒水厅和休息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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