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库拉索一起行动。
比起十七岁时犹犹豫豫的样子,现在已经能干脆利落地往人脑袋上捅刀了。
【我有烦恼】
鹿野又明川走投无路,发短信的对象立即从自己的部下转移到琴酒。
琴酒的回复也很简洁。
[滚——Gin]
[我想看心理医生]
[快告诉我基普森被你藏到哪了]
[内格罗尼,现在是凌晨一点——Gin]
[所以?]
[所以闭嘴——Gin]
[你知道的]
[我从小没见过妈妈]
垂死病中惊坐起,黑衣组织的拷问室里,本来差点睡着的伏特加被身边琴酒的杀气冻得清醒。
那把黑色的伯/莱塔还抵在人质的脑袋上,琴酒单手持枪,从表情看来,似乎想马上把另一只手的手机捏碎。
[真小气]
见琴酒不回自己,鹿野又明川又发了封邮件。
[那我找别的医生看去]
他说完就直接把手机关机,提前预料到了琴酒要打电话过来骂自己的行为。
背后浴室的门被扣响两声,规划好明天的时间,鹿野又明川将手机揣进口袋。
他十分自然地换好睡衣,绕过松田阵平,走进自己的房间,又抱着枕头走出来。
“不睡觉吗?”
提出这句话的是已经把睡眠进化掉的神奇宝贝。
“我们可以在客厅里打地铺。”
松田阵平:“……”
松田阵平:“我为什么要放着好好的床不睡和你打地铺?”
鹿野又明川走到萩原研二身边坐下:“反正我睡到一半你们肯定又觉得我去干坏事,索性睡一起好了。”
这什么神奇的逻辑。
松田阵平面无表情,就这么看着鹿野又明川在沙发上躺下,他十分自然地把一脸无辜的萩原研二当做枕头,然后把自己的枕头当做被子。
“晚安。”鹿野又明川说。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在松田阵平彻底爆发前,萩原研二最终还是没忍住笑出了声。
“他是这么说的。”
那双漂亮的下垂眼抬起来,萩原研二耸了耸肩,随手将手里的咖啡放在一旁的茶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