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特加顿住,忽然意识到这次的任务目标已经坐在窗边一动不动两分钟了。
“那是个死人。”鹿野又明川说到这里,贴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看,阿琴既不信任你,也不信任我,他作为劳模只信任他自己,多么感人。”
背后的门再次被打开,穿着风衣的琴酒站在那里,面无表情地盯着他看。
“什么时候发现的。”
“从伏特加说你在审讯前田雄一开始。”鹿野又明川起身,拍了拍外套上的灰尘,“手机的信号突然变差了,我猜你是在车上装了监听装置。阿伏又不听我的话,你不用担心我撺掇他做出背叛组织的事。”
琴酒的视线冰冷,看着他又把伏特加手里的枪拿了回来。
“从前田雄一被捕起,你失踪了两天。”琴酒嗓音低沉,那双看不出情绪的眼睛低下,审视着内格罗尼的一举一动,“据那天参与行动的人回报,港口黑手党的人也有参与其中。”
按绿川光的描述,他们带走前田雄一的时候,撞上的是一个半张脸绑着绷带,神色死寂的少年。
琴酒一下就联想到了港口黑手党的太宰治。
而既然绿川光等人毫发无伤,就说明太宰治不是朝着前田雄一手里的情报来的。
那天密道通向的房间里,一定有着比情报对港口黑手党更重要的东西。
可琴酒拷问了前田雄一一个晚上,那家伙也只说出了一个俄罗斯人和他的女伴。
这令琴酒不禁联想起组织三番四次被港口黑手党拦截的任务。
“内格罗尼。”琴酒眯起眼,毫不客气地问道,“说说看,你这两天在干点什么?”
这样啊。
鹿野又明川歪头,想明白了一点。
琴酒和太宰是有交集的,那看来他说太宰是警察也没用了——景光他们肯定知道了自己与港口黑手党的联系,堂堂的干部候选三更半夜光临警校,用普通的理由怎么也说不清。
鹿野又明川也不打算解释,决定他们问起来就破罐破摔。
“你就当我鬼混去了不行?”鹿野又明川低头,边调节着枪袋边说,丝毫感受不到来自琴酒的威胁,“虽然看起来不像,但我也是有私生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