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怕自己儿子留案底吧?”
李誉在警察局拘留了两天,只要不按照非法入室结案,李誉不会被留案底。
但警察说保不齐夏眠不愿意松口,坚持要找律师诉讼。
胖婶连连应了几声:“你看他这初中就辍学了,本来也没什么文化,回头要是留了案底的话,那以后出去打工更没人要了。”
“警察怎么处理我们就怎么办,和解这事得看夏眠自己,她不答应我们谁也做不了主。”周燃说。
胖婶犹豫了一下:“小周啊,要不你让夏眠出来,咱有什么话都当面说开了。”
“您儿子是我揍的,警也是我报的,有什么话跟我说就行了。”
周燃往那一挡,丝毫没有让步的意思。
“这……”
“行了妈,人家根本就看不上咱这几句道歉,钱留下就走就得了。”李誉低着头哑着嗓子说。
胖婶一扫把抽在他后背上:“你给我闭嘴!这哪还轮得到你说话了!要不是你欺负夏眠,我至于上门给人道歉吗?”
夏眠正站在屋里往外看,突然沙发上的庄仲像上了发条一样,猛地弹了起来。
他原本睡得好好的,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站起来往门口走。
“谁!谁欺负夏眠!”庄仲嗷一嗓子,给胖婶吓了一跳,“谁他妈欺负夏眠!谁!出来!”
老路早就听见声音了,这会听到庄仲一嗓子连忙走出来把他往屋里拽。
“祖宗,你可像个人吧。”
“谁欺负夏眠,老子不把他屎打出来,我算他拉的干净!”庄仲眼睛都睁不开,脸上顶着两朵高原红就开骂,“他奶奶的混球儿,脑瓜子不给他打放屁,我脑袋砍下来给他当球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