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之前，丹菲就把收集的杨中华女儿的简单资料发到了王启昂手机里。

都是一些明面上的资料，姓名？年龄？什么学历，毕业于那个学校等等，当然还有几张照片。

王启昂浏览的了一下，杨菲菲，25岁，毕业于中央戏剧学院表演系，长得挺漂亮，有八十分。

不过没有李文文漂亮，气质也没袁霄冰好，袁霄冰和李文文等人至少九十分往上。

“杨中华的反常跟你有关吗？”王启昂盯着杨菲菲的照片，心里暗暗想道。

当天下班之前，李有田并没有出现在王启昂办公室，这让王启昂眉头紧锁了起来。

今天常委会上的事情已经传开了，如果李有田想投靠自己的话，肯定要在下班前来办公室向自己汇报工作，可是他没来。

这就很说明问题了。

“看来李有田是站在杨中华那边了。”王启昂心里暗暗想道，随后冷哼了一声。

几分钟后，他离开办公室，朝着食堂走去。鲁泽看到王启昂从办公室里出来，立刻跟了上去。快到食堂的时候，又抢先几步帮着王启昂开门，然后快步去打饭。

刘梦舒看到鲁泽的行为，突然发现自己这几天给王启昂当秘书好像做得并不好。

她吃饭的时候并没有跟王启昂一起，更没有给王启昂打饭和开门，而王启昂也没有说她，于是她便没有改变。

不是她不聪明，也不是她不知道应该怎么做，而是她内心那一丝自尊心在作怪。

“刘梦舒你这个大笨蛋。”刘梦舒在心里埋怨自己：“你长相普通，学历也不是很好，这种机会也许一辈子只有一次，你竟然没有抓住，大笨蛋。”

“还好还有机会，去了流原镇你一定要好好努力。”刘梦舒在心里对自己打气道。

……

王启昂吃完晚饭，并没有去办公室加班，而是返回了宿舍。他掏出手机给袁霄冰找了一个电话，要查杨菲菲在北京的近况，只能找袁霄冰或者欧阳如静帮忙，最终他选择了袁霄冰。

虽然他跟欧阳如静已经成了真正的夫妻，也睡过了，但是在王启昂的潜意识里，还是觉得跟袁霄冰更加亲近。

这种感觉他欺骗不了自己。

嘟……嘟……

铃声响了五下，手机里才传来袁霄冰的声音：“喂？”

“袁书记，我有事情向您汇报。”王启昂说道。

不知道袁霄冰身边方不方便，所以第一句话很正式。

“什么事？”袁霄冰的声音有点慵懒，还打了一个哈欠。

她最近比较容易累，特别嗜睡，所以已经很长时间不加班了。此时正慵懒的躺在沙发上。

王启昂听到袁霄冰慵懒的声音，于是便知道对方旁边没人，立刻换了称呼：“霄冰，我今天下午召开了县常委会……”

王启昂把会上的事情详细跟袁霄冰讲了一遍，最后说道：“杨中华一改以前的性格，竟然提议让李有田担任常务副县长，本来这两个位置大家都默认由我提议，他突然变卦，事出反常必有妖，霄冰，你帮我分析分析。”

袁霄冰脸上慵懒的表情消失了，开口道：“一般这种情况都是要趁你刚来立足不稳，争夺县里主导权的意思，但按说你的背景，再加刚刚把郭长河一伙给打掉，杨中华不该这么没眼力啊。”

“是啊！”王启昂道：“霄冰，你说会不会说姜家的人联系了杨中华？”

“不像，因为这是一步废棋，有我在齐州，只要你不出现原则性错误，没人能奈何得了你。”袁霄冰道：“姜家没那么傻，真要出手，也是悄悄进行，时机到了，一剑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