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拼了命的拼了命的想讨她欢心，可她从来都不愿意拿正眼看我一眼……后来我知道了，在她眼里，我的出生就是个错……”

听到这里顾子时实在受不了了。

他都受不了了呢，乔灼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该有多难过？

他紧了紧胳膊:“灼灼，她不喜欢你不是你的问题，是她的问题，你很优秀，知道吗？”

乔灼故作轻松的笑了一声:“曹叔他们也都这么对我说，后来我终于明白了，确实是那个女人有问题——她有病。”

“她要真死在那片海里，我倒觉得是个不错的结局。”

这番话要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来，会让人不寒而栗，从乔灼的嘴里说出来，就没有这种感觉。

兴许顾子时光顾着心疼她了，身心皆站在她这一边，对那未曾谋过面，对自己的女儿不管不顾、百般嫌弃的女人天生没好感，才会有乔灼说再多过分的话，都是那女人活该的错觉。

“我最近一直想确定一件事，她假死后，现在还在不在世？我有话想亲口问她。”

说到这里，乔灼清醒的差不多了，整个人回归理智，声音听起来也冷静了许多。

顾子时默默想，难不成乔灼想问她，身为母亲的她，为什么要讨厌自己的女儿？

谁知乔灼话锋一转:“我要问她，她把我外婆亲手给我缝的布娃娃，放哪去了。”

顾子时:“……”

他真是不自量力，居然想去猜乔灼的心——猜了个寂寞。

“那个布娃娃对你特别重要？”

乔灼“嗯”了一声，陷入伤感的思念之中，“外婆是这个世上对我最好的人，她特别慈祥特别好，她会在那个女人不给我饭吃的时候偷偷给我送来好吃的——”

“什么？你妈妈……哦不，就那个女人，她……她虐待你？”顾子时目瞪口呆。